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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已經很生氣了,看見蒲意這樣只會更生氣吧。
“先生讓小姐立刻去U3-D室。”
“我知道了。”蒲意藏起了自己的恐懼,走進了電梯。
蒲知弧是很少生氣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和顏悅色的,但是蒲意知道他一旦生氣了,後果就會很嚴重。
鍾序站在她身前,也為自己感到擔憂,畢竟是先生讓他照顧小姐的。
D室的房間沒有關門,鍾序示意後和蒲意一起走了進去。
諾大的屋子中,蒲知弧坐在靠牆的紅色天鵝絨沙發裡,他左手邊站了五個類似於保鏢角色的男人。
屋子中央,是一個五米寬的方形臺子,有兩個人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正在打拳,出手異常兇猛,幾乎拳拳見血。
這是一場幾乎沒有規則的遊戲,蒲知弧告訴他們十五分鐘後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若是兩個都活著,則兩個最後都會死,並且死法會更慘。
蒲意彷彿沒有看見那血腥場面一樣,走到蒲知弧身前:“爸爸,我到了。”
“嗯,意乖兒坐下休息會兒吧。”
蒲意坐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安靜地觀看著這場比賽。
其中一個人慢慢佔了上風,瘋了一般狂砸另一個的腦袋,揍爛了那個人的眼睛,鼻子,整張臉變得血肉模糊。
直到那個人嚥了氣,他還是像沒有意識到一般,瘋狂地出著拳頭,恐懼、疼痛、奔騰的腎上腺素,讓他陷入了瘋狂和虛妄。
十五分鐘到了,恰好客廳的鐘聲也提示十二點已到,蒲意的生日過去了。
保鏢們上前阻止了那人,帶著他和一具屍體下去了。
僕人們開始清掃檯面的血跡和汙漬。
“看見了嗎?”蒲知弧揉揉蒲意的腦袋,語氣可以說得上是溫和,“意乖兒,這才叫打架啊。”
蒲意看著那很快就被清理得光可鑑人的方臺,沒有搭話。
蒲知弧起身,走向方臺,脫下外面的西裝,這還是他剛才在宴會上穿的。他只留白襯衣黑馬甲,挽著襯衣袖子,示意著蒲意上臺。
“自己的小孩還是需要自己教育。”
他的語氣像一個望子成龍的父親一樣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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