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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馬上就好了。
時間很快到了初冬。
這一天,是蒲意的十六歲生日,驪城下了第一場雪。
蒲家為她準備了一場秘密的生日派對,大約就是那麼千萬分之一的人能夠有身份參加。
在蒲意沒有接掌蒲家之前,為了她的安全,她的身份要相對保密。
這一場派對不像普通年輕人的生日派對那樣喧鬧、充滿活力,它甚至可以說是安靜而低調的,悠揚的小提琴和鋼琴的協奏曲聲甚至蓋過了人們的說話聲。
蒲知弧在大廳的另一邊和一位雍容華貴的太太正在談論牆上的“麥草垛”。
漂亮嫵媚的女人輕搖手中小扇,打趣道:“聽說這幅作品是Van的絕筆,雖然很名貴,但是放在令媛的生日上,可不太恰當啊……”
蒲知弧聽後笑了,理了理右手的袖口:“我對那種窮困潦倒又有心理疾病的消費符號可不怎麼感興趣。”
“哦?”太太紅唇微張。
蒲知弧笑容加深,語氣帶上了一絲自豪:“這是意乖兒十三歲的時候畫的。”
“當時她藝術老師剛給她講了Van的畫,她卻轉頭回來告訴我,這人沒有什麼了不起,她可以畫得更好。我也同意她的說法,就叫她畫來看看。”
“哈,當時那麼一個小不點兒,叫鍾序把她送到薩凡納的莊子去,一個人在那裡悶了半個月,就畫出了這麼個東西。”
“鍾序也只會哄人,說什麼絕望中看到了希望,把小姑娘哄得開心了好久。”像是想起了什麼彌足珍貴的回憶,蒲知弧邊說邊回憶著,低聲笑了。
饒是見慣了風雨的太太,也被這春風化雨的一笑給暗自驚豔到。
於是她上前仔細看了看這幅畫作,確實發現和Van的作品相比,在細節上有很多不同,Van年輕時偶爾還會有浪漫輕鬆的時刻,年暮時的作品卻還是不由得暮靄沉沉了許多,而這幅,卻猶如在枯樹裡開出花一般,幫生命找到了出路。
蒲知弧回憶完了往事,便抬頭到處尋找蒲意的身影。
一點也不難得找,從他這裡望去,便看見了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蒲意。
女孩亭亭玉立,露出的脖頸纖長優美,身穿定製的裸色長裙禮服,這件小禮服的每一個褶皺和拼縫都花費了設計師的心血,所有的結構線條都隱藏在小小拼縫裡,從裡到外沁透了自然、優雅。
她一個人打量著窗外的雪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蒲知弧走到了蒲意的身邊。
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投射在玻璃窗上。
“爸爸。”蒲意輕輕喚了一聲。
蒲知弧看著窗外兩個人的影子,帶著父親的慈愛意味說:“你從小就喜歡看雪。巴黎現在的雪景應該更加好看,可是你卻不願意去。這場雪,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喜歡嗎?”
“喜歡,謝謝爸爸。”
蒲意真的感覺很開心,因為這個禮物於她而言,沒有任何好處,甚至可以說是華而不實。但依照蒲知弧的性格,送她華而不實的東西,就意味著——他真的愛。
比起來,她真的比葛立隅幸運得多。
至少她有愛她的家人,而葛立隅什麼都沒有。
這一場雪於她是美景,於他,卻是災難的開始。
不遠處城市的鐘樓響了九下。
“阿序給你準備了什麼?”蒲知弧開口。
“在路上了。”蒲意向蒲知弧行了一個標準的淑女禮,“只是需要我親自去拿。”
語畢,她便轉身離開了這一奢華溫暖的大廳,向著昏暗、未知的世界走去。
………
葛立隅知道今天是蒲意的生日。
他想了好久該送蒲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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