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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蒲意問他,沒事他也想搞點事出來。
“口渴。”水杯明明離他不遠!
“坐麻了。”蒲意幫他躺下。
“睡得頭暈。”他又要坐起來。
“想去廁所。”水喝多了。
蒲意第八次詢問他的時候,葛立隅正在思考有什麼事還需要她的幫忙。
蒲意突然打斷他說:“還是請一個護工吧,這樣能把你照顧得更好。”
葛立隅意識到自己作過了。
他委委屈屈地開口,問蒲意是不是嫌他煩了……
“我只是考慮到你以後還有很多私密的事我並不方便幫你。”蒲意反將他一句軍,湊近他嬌聲道,“你難道想我這麼累嗎?”
對上蒲意可憐的杏眼,葛立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那,那請個吧。”
“嗯,我出去問一下護士。”蒲意腳步輕快地走出了病房。
“唉……”葛立隅悄悄嘆了口氣。
護工很快就到了,一名中年男人,服務態度很好,葛立隅什麼需求他都滿足了。
於是只剩葛立隅一個人可憐巴巴地在病床上望著蒲意,她和他的交流更少了。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護工幫他洗了澡然後離開了以後。
他沒有讓護工給他吹頭髮,只是擦了擦,偶爾發尖掉下的水珠打溼了薄薄的病號服,因為熱氣的關係,他的臉頰脖子、胸膛一片粉紅,眼睛也溼漉漉的,怎一個秀色可餐了得。
他沉默著,眼睛卻黏著蒲意一動不動。
被強烈的視線所注視著的蒲意似有所感,終於從工作中抬起了頭。
她埋頭輕輕地笑了。
不知道葛立隅怎的,初見時那高冷的面孔不復存在,現在整個人變成了一個人間萌物。
她走向前,捏住了一滴將滴欲滴的水珠,涼涼的感覺消失在指尖。
蒲意親了親葛立隅如同迷魂藥一樣的眼睛:“我幫你吹頭髮好不好?”
“不用,你的手不方便。”雖然女孩終於注意到他了,他卻還有一絲不忿。
沒有理他,蒲意拿起吹風機,調著小檔,對著頭髮輕輕吹了起來:“右手的手指可以動的,乖點,不吹會感冒的。”
男孩的頭髮很軟,很濃密,她感覺自己像在收拾一隻小寵物。
看著葛立隅顫動的睫毛,蒲意想,若是一隻小狗的話,現在尾巴會不會搖起來。
葛立隅感受著女孩纖長的手指在他的髮間穿梭,偶爾會觸到他的髮根處,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從頭到腳一陣一陣的發麻。
他肆意地享受著蒲意的溫柔。
沒多久,風聲停了,葛立隅睜眼,看著蒲意正背對著他把吹風機放下。
他伸出胳膊挽住了蒲意的腰,額抵在蒲意的頸間,這一姿勢牽著傷口很疼,他卻悄悄地忍著,帶著一絲自虐的念頭,他支支吾吾地問出了問題。
“蒲意,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蒲意摩挲著他交叉的手。
他忍著疼等她的答案。
“快鬆開,我該去洗澡了。”蒲意拍拍他的手。
“你不說我就不放開。”他想要一個確定的、唯一的答案。
蒲意不說話了,她不喜歡這種被逼著承諾的感覺,更何況她不想作這種類似於永遠的承諾,她自己都不能活到永遠。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葛立隅自己先動搖了,他心裡在後悔,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因為太過貪念蒲意給的溫柔,就想抓在手中,他居然逼著一個女孩兒要承諾,就像不講理的三歲孩子一樣。
可是,答案也很簡單啊,為什麼蒲意不回答呢?明明答案很簡單啊,她不喜歡他嗎?
最後,他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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