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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意沒想到第二天就在教室見到了葛立隅。
“好些了嗎?”蒲意放下書包後,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他。
“好多了,昨天謝謝你了。”葛立隅朝著蒲意輕笑,眸似星辰,桃花眼尾翹起誘人的弧度。
蒲意停下動作,一隻手心搭在葛立隅額頭上,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額頭,感受著:“嗯,溫都降下來了。”
葛立隅彷彿被下了定身咒,這明明是在教室,她的動作卻熟稔,好似沒有覺得這樣有多親密一般。
看到葛立隅發紅的耳朵,蒲意終於覺得扳回了幾成,滿意地放下了手:“不過,你還是用溫度計量量比較準確。”
“嗯。”葛立隅偏頭不再看她,拿起手裡的書認真看了起來。
蒲意也不再戲弄他,佯裝背誦老師要求的詩文,卻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演繹她的計劃,考慮各種可能情況。
她現在明白,葛立隅已經對她放下了戒心,甚至還有些喜歡她,要不然也不會告訴她關於他自己的身世,又讓她去他家,這些都是在向她透露訊號——他的孤獨,他的處境,他需要解救。
你以為人人都可以成為聖母嗎?不是的。要不是他選擇的人,那麼你就是多管閒事。
如果她立馬就有所行動,那麼也太明目張膽了一些,但是現在已經半學期過去,她趕時間。
閉目捻捻眉心,蒲意想,只能做得更嚴密一些了。
突然,蒲意感覺自己的手臂被筆帽給輕輕捅了一下,她睜眼,葛立隅推了一張畫了九宮格的草稿紙到她面前,他還在九宮格的第一排中間位置用紅筆畫了一個叉。
蒲意轉頭不解地看著葛立隅,葛立隅回望著她,示意她下筆。
見蒲意沒有反應,他問到:“沒有玩過嗎?”
“嗯。”
“沒事,我教你,你可以用圓圈代替,誰先連成一條線誰就贏。”
蒲意挑挑眉,簡單啊,她立刻在中心位置畫了一個圈。
她贏了。
後來又玩了兩次,她贏了一次,平手了一次。
葛立隅像個好勝的男孩子一樣叫蒲意陪他繼續玩,發誓要贏了她才罷休。蒲意嘻嘻笑著搖頭拒絕了。
看著蒲意臉上的笑容終於鮮活了,葛立隅的心踏實了一點,他不想看見他的女孩露出什麼費神的表情,為什麼會有事情困擾她呢,她好像本來就應該無憂無慮,享受著全世界的寵愛。
然而讓蒲意開心的不是她贏了葛立隅,而是葛立隅主動逗她開心的這一行為,她的小鯉魚真的太可愛,好想真的用魚缸裝起來,誰也不許看,誰也不能摸,他的笑容,情緒全都給她,全都來自於她,真是想要絕對擁有啊。
中午,藉著吃飯的時間,蒲意拐彎抹角地向葛立隅提示,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去找她,她作為好朋友會盡力地幫助他的。
然而葛立隅卻委婉地拒絕了,他把紙巾遞給蒲意,又幫她收拾好餐盒,他說:“謝謝你,只是那畢竟是我的父親,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即使在那個家有些過得不好,但那也是我唯一的家了。”
孺慕之情他得裝的好些,至少要比葛父的舐犢之情裝的更好,這樣要是以後他對葛家出手,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懷疑到他的頭上了。
“嗯,那還是主要由你自己決定。”蒲意沒有再勸說,她不能倒貼得太過分,她拍拍他的肩,模仿那種豪氣萬丈的女壯士說道:“兄弟,以後我罩著你。”
“那小弟就謝謝蒲大哥了!”葛立隅拱手。
“哈哈哈,蒲大哥好難聽......”蒲意笑彎了腰。
葛立隅看著眼前笑得滿臉通紅的女孩,情不自禁地想,要是生活就這麼簡單該多好,即使每天早起也會很開心,因為我知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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