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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風暴。
對於這段時間葉傾的轉變,程前是看得最清楚的人。這麼執著於找到謝南星,真的是為了問她一句當年發生什麼事嗎?先生這是在自我麻痺和欺騙啊。
“安排謝父住院,並把此事宣揚出去。”
“是。”
見程前還站在那不動,葉傾抬起深重的濃睫。“還有事?”
程前欲言又止,最終話鋒一變。“……謝老先生那邊是買個果籃過去慰問一下,還是?”
葉傾瞄了他一眼。“我會抽空過去。”
“好。”
葉傾說要做的事,那麼會馬上去做。他本是要去醫院看謝父的,中途方向盤卻生生打了轉,改道去了竹林深處。
竹林深處,明明以前最反感來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唯一還留有謝南星念想的地方,也成了他現在最喜歡來的地方。
只有在這他的心靈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多諷刺。
密碼還是那個密碼,他早就改了回來。
房子裡因為上次收拾過,還算乾淨,卻也更冷清了,沒人居住的空屋子味道。謝南星曾生活過的痕跡,也逐漸消失的一乾二淨。
涼薄月色從窗外灑進來。
入夏了,原來月光無論春秋冬夏,該冷時它照樣冷得彷徨。
葉傾到醫院時,謝父已經服了藥休息。病房很安靜,只機器的偶爾一聲響。
當年為了撒那口氣,他以超出市場價值百分之五十的份額強行收購謝父公司。對於謝父的中風他難辭其咎,現在由他安排謝父住院很合理。
謝父呼吸微弱,低低夢囈著。
他附耳,後者含糊不清的是在喊‘我的小南星……’。
生女肖父。仔細看謝父,兩人眉眼還是相似的。葉傾幫他掖了掖被角,餘光撇見枕下有本厚本,可能常被摩挲,已經卷邊了。
看來像本畫冊,誰的畫冊被謝父一刻不離的放在枕下?連住院都要帶著?
還有誰呢。
葉傾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抽出一看。土土的很有年代感的一本畫冊,淺粉的面,柔軟的紙張細膩光潔。
他垂下眼,食指黏在首頁,黑眸劃過了絲不甚明顯的痛楚情緒。
彷彿鮫人的魅惑,又像天女的梵唱,似有聲音在他耳邊輕輕的問。‘你準備好了?’
深吸一口氣,語音和腦中的聲音化為一體,他說。‘我準備好了。’
輕輕一揭,炙熱的光芒彷彿穿透紙張撲面而來。
濃綠葉子的波浪沿著牆壁倒卷下來,垂簾一樣點綴著賽場,盛夏時分的球場熱浪襲人,空氣像水波一樣微微震動,精細到陽光下少年揮灑的汗珠都纖毫畢現。
那是高中時代的最後一場比賽。
他神色晦澀未明。要怎樣認真的觀察,才有這樣的形神兼備。葉傾停頓了好久,才緩緩揭開下一頁。
這次是張意氣風發的素描。少年身後的螢幕,密密麻麻縱橫著山川星河,說到興起時,做出的高舉手勢都被一筆筆還原。
還記得這是大學的某次演講。那次的演講事先沒做宣傳,現場人不算多,想不到連這謝南星也看了。
他再次翻動紙張。
大塊遍植細葉芒草的山地,灑金般的日光浮在葉尖,年輕男人一身騎裝從高坡一躍而下,臨風飄舉,勁飛似箭。
是大學社團組織的一次山地車比賽。
再下一張。傾瀉而入的雪光像被月色澆灌,蒼涼天地間一片白芒,一點點明晰起來的是男子身著登山戎裝踏雪而來的身影。
那蓬勃有力的速度帶動畫面,有種他即將步出的錯覺!
一頁頁翻動。
直到最後一張,男子從車駕中走出,收斂了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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