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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外闖禍被抓現行的孩子。

「蔚先生。」我朝他笑了笑，「我們回家吧。」

他沒有再理會黃爭鳴，朝我點頭。

「聽你的，回家。」

「何枝。」

黃爭鳴站起身，叫住了我。

我沒回頭，也沒停下腳步，徑直朝外走去。

離開房間前，只聽到了黃爭鳴的最後一聲嗤笑：「行，我輸了。」

————

呂特助留在會所，和會所的老闆商討損壞賠償的事。

我和蔚先生走到了地下車庫。

蔚先生一路上一言不發，直到我們在他的車面前停下，他才開口問：「……劇組聚餐結束了？」

「還沒有。」我說，「呂助給我發訊息了。」

蔚先生皺眉冷臉：「他又想扣獎金了。」

我笑了：「是不是也要扣我的？」

蔚先生：「……」

「何必跟黃爭鳴計較。」我勸說，「就算再和他起幾次衝突，他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可能黃爭鳴的「喜歡」是真，但他的狂妄也是真，兩相融合，無論是誰都感受不到一點真情實意。過去的兩年，我都只以為他是看不慣我，借貶低、嘲諷我來給蔚先生下絆子。

甚至直到現在，我仍舊是這個看法。

蔚先生沒有說話，只忽然抱住了我。

我站在原地，任他抱著。

過了片刻，蔚先生卻說了一句：「謝謝你。」

我不解，環住他寬闊的後背，笑問：「謝我什麼？」

「原來我做錯了那麼多事，上次的事也是，黃爭鳴的事也是。」他的聲音有些悶悶不樂，「但你還是願意給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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