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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叔父您親自來一趟。”陸飛白假裝不明就裡,語氣中帶著一絲耐人尋味。
陸嘉沉默片刻,明顯被陸飛白的話點醒了。
“你覺得會是誰在暗中和我們陰陽門作對?”
陸飛白左右看了一眼,守護在一旁的幾名船伕打扮的陰陽門弟子識趣的退後到烏篷船尾。
“侄兒懷疑是門內其他護法。聖女白洛荷最近和許府那位走的很近。”
“荷兒?許凡?”
烏篷船內,陸嘉斜靠在椅背上,雙眼微閉,似乎在回憶著往事。“洛荷應該不會。她可是我一手調教出來。”
“叔父,您可別忘了,白洛荷可是...”陸飛白眼角餘光透過幔帳察覺到陸嘉眼底那一抹不耐,趕忙止住話頭。
陸嘉輕咳一聲,拿起桌面上的茶壺,自斟自飲。
透過幔帳望向不遠處的畫舫和街肆上燈籠通明的牌坊酒肆,聲音清冷。
“許家,早已被我們滲透的七七八八。就算那少年背後有人,有能如何?要是真有人才好,我倒要看看誰要和我們陸家作對。”
陸飛白沒敢回話,只是站在船頭重重點了點頭。他雖是江南道的副舵主,但船艙裡的不僅是門內護法,而且還是他的族叔。
“行了,去畫舫。”陸嘉重重將茶盞放在桌面上。
不多時,一條不起眼的烏篷船行駛在廣陵江上,朝著青花閣旗下一條畫舫而去。
......
頭七之後,廣陵城中迎來了一場大事。
許府老爺出葬,白幡遮空,哭聲震天。出葬的隊伍從許府出發,一直到城外的清涼山。
忙碌了一天的許凡也象徵性的哭了幾滴眼淚。
眼看這許家眾人都哭的一塌糊塗,死去活來。他在眾人面前也不得不丟下幾滴淚珠。
過去幾天,廣陵城來了不少人,城外更是駐紮了金陵調過來的府兵。
但這一切都沒有影響到許凡的動作。
期間,還有不少金陵城中的官員派人遞來了帖子,說是某某管事做事機敏,某某管事做事幹練...
對於這類瑣事,許凡盡數交給許吉和許祥兩位府中長輩處理。至於抓到那些吃裡扒外管事全部抄家之後,人就盡數交給府衙。
處理了一大批人,許府旗下各個產業就空出了大量的空缺。三房、四房的院子整日都是車水馬龍,拜訪的賓客也是絡繹不絕。
若不是許凡每日都會給許吉、許祥兩人一小杯酒水,他們兩人恐怕早就累倒在床榻上,無法起身。
暗地裡,廣陵城中發生了幾次激鬥。
此時,正有一場即將爆發的激鬥發生在波濤庭,發生在許凡面前。
昨夜,許府遭了賊。
王夫人抱著女兒徑直朝著波濤庭而去。許凡也只得將她們母女兩人安排在波濤庭的湖心小島。
平靜的波濤湖面,王夫人眉眼如畫,臉色卻異常凝重,雙手緊緊抱著女兒。
“師,師尊!!!”
王夫人眸光錯愕,這是三年來,她第一次見到陸嘉,一個樣貌十分出眾的男子,她曾經愛慕過的男子。
也正是這個男子,親手將她毀了。
夜色下,看著一襲白衣的陸嘉,王夫人心中說不出的荒唐。昨夜,陰陽門十多名弟子潛入許府,進入她的院落,就是為了擄走她女兒。
幸虧平日養成的機敏,不然...
看著那道偉岸的身影,王夫人杏眸中秋水盈盈,嫵媚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師尊,您答應過我,放我離開呀。”
樓閣下,平靜的草地上,一襲白衣的中年男子,緩步走在碎石小道上。
“我答應過你,只要你替我掌控許府。但是你並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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