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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開了門。
月姨便忙忙奔至宇文修床前,探起他的額頭和脈搏來,見他並未發熱,呼吸和脈象也十分平穩,才脫力般滑坐到地上,大口喘起氣來,喘著喘著,又要咳嗽,忙伸手死死捂住嘴逼了回去,低聲與簡潯道:“多謝你了潯姐兒,我和修哥兒都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後半夜也請你千萬警醒些,我不會睡的,一有動靜就會立刻過來,你別怕。”
簡潯點了點頭,不自覺已放柔了聲音:“月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哥哥的。”
待月姨一步三回頭的去了,才再次鎖好門,躺到了床上去。
所幸後半夜宇文修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天亮後也自己醒來了,還去隔壁與月姨說了話,瞧著倒是並沒受到昨日之事太大的影響,只是出了月姨的屋子後,他整個人立時蔫了,一副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來的樣子,連簡潯都懶怠理了。
顯然,他方才那副並未受到昨日之事太大影響的樣子,是為了讓月姨安心,硬裝出來的。
簡潯少不得又感嘆了一回‘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雖然這個比喻用來形容宇文修頗不恰當,然後做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問起宇文修來:“哥哥,我昨兒聽你說,那個什麼大壯老是欺負你,要不,我們想個什麼法子,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以後再不敢欺負你了?”
只要有了旁的事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不再一味沉浸在昨日之事裡,小孩子忘性大,想來很快他就能走出來了。
宇文修仍是蔫蔫的,有氣無力道:“我連他一個人都打不過了,何況他還有那麼多幫手,還是算了罷,只要我以後少出門,不出門,他自然也就欺負不到我了。”
倒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根本沒對簡潯提過大壯老是欺負他的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簡潯只得又道:“他有幫手,你也有啊,我可以幫你啊,再說誰說硬的不行,就不能來軟的了?我孃親說過,遇事用腦子的才是聰明人,只知道動粗的,全是傻子,你就相信我,跟我走罷!”說完,不由分說拉了宇文修起來,便往院外跑去。
宇文修被她又軟又暖的手牽著,再被暖烘烘的太陽照著,總算覺得身體由外至內都稍稍溫暖了起來,人也稍稍有了幾分精神。
就聽得簡潯問道:“哥哥,你知道這宅子的藥房在哪裡嗎?我想找一味藥去。”
整個宅子內外那麼多人,不可能人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就去請大夫,不說這裡離盛京頗有一段距離,等閒大夫不肯來,只說都是做下人的,每一文錢都來之不易,誰輕易就捨得花銀子看大夫?當然是能撐則撐,能熬則熬,實在熬不過了,再去藥房花幾文錢,討點藥來吃了也就是了。
所以一般大戶人家,都會大小設一個藥房,備上一些常用的藥材,再撥一個略識得字略懂得藥理的下人在藥房照管著,以備下人們的不時之需,想來這個莊子也不例外,所以簡潯有此一問。
果然宇文修點了點頭:“我倒是知道藥房在哪裡,不過我們沒有銀子,又才……得罪了姓王的兩口子,只怕討不來藥,不過,你要什麼藥,用來做什麼?”
簡潯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自己手腕上的赤銀手鐲:“這不是銀子麼?哥哥快帶我去罷,回頭你自然什麼都知道了。”何況昨兒宇文修才兇殘了一把,這會兒宅子內外的人應當都十分忌憚他,她的鐲子未必還能派上用場呢。
兩人於是很快去到了藥房。
藥房的管事本來正無所事事的,一見到宇文修,立時唬得白了臉,又不敢裝作沒看見他,只得站了起來,遠遠的袖著手賠笑道:“不知哥兒有什麼吩咐?”
心裡更是在暗暗叫苦,哥兒一定是為他那養娘討藥來的,可他們分明早就沒銀子了,王管事又一早發了話,不見銀子不許給他們藥的,如今可如何是好,別一言不合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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