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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那點子手段,又沒有靈石丹藥,還要防著被人識破了身份,呵呵,葛公子,前路兇險,你可要好好的保重啊!”
說完,刑讓就將身形一側,將門口的出路讓了出來。
葛恛的身形僵立在那裡,一時間做拔腿狀,卻呆呆的半天不見動靜,他雙目中那猩紅的光猶在,但是顯見兩眼空洞無神盯著地面,好一陣之後,葛恛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額頭上也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淌下,整個過程中刑讓與他身後的三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和聲響,就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最終半個多時辰以後,似乎是一番頭腦中的激烈鬥爭將葛恛身上所有的氣力都耗光了,他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就算坐在那裡,也依舊算是在石室之中。
“你……你究竟……要讓我做什麼?”葛恛大口喘著氣,一頓一頓的說道。
“這麼說來,葛公子是想明白了?”刑讓微笑道。
“我……我認命了!”
“哈哈……不至於此,葛公子,你沒做過血修,你怎麼知道血修就不逍遙快活呢?你也知道修士們都懼怕……嗯……邪修,那你就該知道邪修的手段比起尋常修士來說威力更盛,而且還沒有突破的瓶頸,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了,你到外面就知道血修的好處了,說不定過些年月等你修為有成時,你還可以再次重返潁川,將當時那些害得你走投無路的人甚至是他那整個世家都連根拔起,快意恩仇嘛,難道你不想?”
葛恛聽了,呆滯的臉上出現了一點意動的模樣,是啊,是誰害得我如此狼狽,到了這個地步呢?真如這人所說,將來有機會報仇的話,一定要讓整個潁川都血浪翻滾,讓那些人聽到葛恛的名字就五內生寒!
包括葛家!
還有那個孟懷紱!
空洞的眼神逐漸變得兇厲暴虐起來,葛恛扶著石壁站起身來,向著刑讓一禮,說道:
“在下想明白了,願意為刑先生效力,只要讓我將來有報仇雪恥的那一天!”
接下來便是刑讓與葛恛在密室中的一番密談,連那三個邪修都在外面等著,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刑讓才與那三個邪修一起走了出去,而葛恛則依舊留在那裡。
其中一個邪修問道:
“刑兄,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誇張了,就是對付一個煉氣弟子,至於如此嗎,還將我們三人也召來做事,姓溫的是不是有些過於高看那個叫錢潮的小子了?”
“嗯,我也覺得溫良是另有打算,前幾日溫良那裡傳來了訊息,說是他將一個名為閆丁的人也招納了過去,這個閆丁嘛,你們三位肯定也聽說過,是個極其狡詐的人物,原本是築基的修為,後來為了躲避追殺才不得不奪舍逃命,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樣簡單,溫良對那閆丁表現得過於重視了,有些令人生疑,但是詳細情形暫時還打聽不出來,溫良一直都防著我,我在他那裡佈置的人有好幾個都被他挖出來然後除掉了。溫良要除掉錢潮,是因為他覺得錢潮已經有可能會損害到他謀劃了。”
“這溫良到底要做什麼?”
“他想的,就是向五靈宗復仇而已,而他所用的手段也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自這五靈宗創立之始就有人想要傾覆這裡,而且還在暗中做過許多手腳,只不過那些人都沒有成事,溫良要做的是將那些前人要做的事完成而已,不過很難,嗯,可以這樣說,這裡除了五靈宗不能招惹之外,還有龐大的力量就沉睡在地下,溫良想的是將那些力量喚醒,然後同時釋放出來,從而毀掉五靈宗,我與他想的不一樣,我想要的是得到那些力量,那樣對我們邪器堂是最有利的,否則的話,我早就離開這五靈宗了。”
“那……錢潮有什麼地方會讓溫良忌憚呢?”
“錢潮這個小子可不能輕視,我就親眼見過溫良在他的手中吃了大虧,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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