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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亂了景桀的計劃。
臺上不論是錢潮的手段還是李簡的驚人表現都讓景桀心中暗暗的吃驚,田度與金璋雖然一再向他保證他們的人手足夠對付,但金璋依舊心中沒底,而今想把賀駟奴拉進來對方卻不肯就範,那怎麼辦?
景桀做事講求的是要用十分的力量去做兩三分的事情,勢均力敵又或者是勉強能戰勝對手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他擔心的就是兩個字“意外”,只有絕對的把握他才會去做事,這也是這些年來他雖然做了不少事情但從未失手更是鮮有人知的原因。
至於賀駟奴忽然間的態度大變,金璋也有自己的看法,他也注意到了花驄的消失,對此也有些奇怪,花驄是孟綵樓的紈絝,他的消失必然會引起孟綵樓弟子的不安。還有一件事就是金璋之前對梅清下手結果被錢潮五個人壞了事,做事的人都死了,雖然景桀說過做那是錢潮五個人乾的,但說不定在賀駟奴看來壞了金璋好事的人根本就不是錢潮而是他景桀,是他故意破壞金璋的事情從而讓金璋乖乖的聽命於他,這可能讓賀駟奴對自己產生了猜忌和恐懼,因此不敢再有任何心思了。
不過就算景桀自認為相通了其中的原因,但眼前的困境依然存在,如今田度與金璋的人已經進來了,勢成騎虎,他不可能半途而廢,事情總要繼續做下去,既然賀駟奴指望不上……到此景桀終於開始活動心思想要將自己的人手也派進來了。
但是……景桀在這裡還存了個心思,聽說湯萍和陸平川在這次澄觀恩試上都要登臺比試,那就趁機再看一看這二人如何,想來看過之後對錢潮五個人的實力就該有個較深的認識了。若是事情可為,那他的人派進來之後動與不動都在他,若是事情不可為或者是錢潮那些人與田度和金璋的人拼成了兩敗俱傷的局面,那他的人則可以最後出面收拾殘局,總之就是若殺不死錢潮的話也必須要保證那些動手的人一個都不能活著落進錢潮的手中。
……
最然在湯萍在昨天夜裡跟湯伯年經過了一番的討價還價,總算是給自己弄了些好處,但是在今日還是沒有她與陸平川的比試,那個大木牌被搬出來後她便仔細的看過了,看來她與陸平川登臺最早也是在明日,那今天就完全就是看一場熱鬧了。
在這第三天,他們五個人看了一場算得上是最枯燥乏味的比試。
那一場登臺的是兩個水雲谷月映林的煉氣修士,月映林是以幻術作為最重要的傳承,而這兩個登臺的修士似乎更是要在幻術之上一較高下,於是一場枯燥且莫名其妙的比試就開始了。
錢潮與湯萍等人離得近,他們還能感覺到臺上兩人之間緊張敵對的氣氛,但臺上那二人之間的舉動落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就十分的令人費解了,能看得出這二人的手訣從來沒有停下來過,時不時的其中一人為了加強自己的法術手段還嘴唇翕張的將口訣也輕聲的背誦出來。但是,他們所用的都是幻術,而比試之中他們又自然的只能將幻術施展在對手的身上不能殃及旁人,其實就算是在實戰之中對手施展幻術,如果是特定針對某一個人,比如自己身邊同伴而不是自己的話,修士本人是不可能察覺到同伴在那幻境之中究竟看到了有感覺到了什麼的,更何況擂臺一週有那五根石柱,它們的作用就是讓臺上動手二人的法術威能只限制在臺上這方寸之間而不會外溢位去,因此對臺下觀戰的眾人而言就看見這二人登臺之後便互相保持著一段距離靜立不動,雙手中倒是自始至終都在緊忙活,唯獨擂臺之上,兩人之間一直是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息,偏偏這二人還實力相當,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辦法將對手擊敗,因此在臺下,時間稍長之後議論聲便嗡嗡的響了起來。
“誒,那兩個人在幹什麼?”陸平川看得早就無聊了,便轉頭問道。
“大概是……比拼幻術吧。”湯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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