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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到底是出身行伍的將門之後,縱然現在不是在戰陣之上,但令行禁止的習慣還是有的,這次對付溫良基本上都是錢潮在統籌謀劃,他若說要走,那必然是有不能留的理由,一個人的勝出不算什麼,重要的是這次對付溫良的謀劃不能因此失敗,還有就是,爭鬥中李簡也瞥見了溫良那裡的動靜,一個近三十丈的泥漿巨人正蹣跚的向這邊邁步走來,想必情勢已經危急,因此聽到錢潮的喊聲之後,便馬上應了一聲,隨即右手中的青竹靈劍就是一輪搶攻,劍光大開大合,如一匹匹的白練在蕭逸的面前鋪展開來,竟然將蕭逸逼得暫時後退,然後李簡就發動身形要甩開對手。
彥煊一直盯著李簡那裡的戰局,見到李簡甩開了對手,馬上就跟了過去,就算不能處理傷口,一些藥物總要李兄先服下去的。
在李簡的身後,瘋魔之中的蕭逸早以認定了李簡是他的死敵,哪裡肯輕易的將他放走呢……
……
錢潮的喊話,下面的溫良自然也聽見了,“錢潮!”他大吼了一聲,身形也越過了正從蹣跚到慢跑的泥漿巨人,向著錢潮等人就飛了過去,他不打算親自出手對付錢潮,但總不能就這麼看著他跑掉。
幾張符籙早就在李簡的劍光之後飛到了蕭逸的眼前,有的擦著他的身形飛了過去,有的則直直的貼在了蕭逸的胸前。
完全瘋魔之後的蕭逸似乎再不能說話了一般,他的眼裡只有李簡,對他人都毫不在意,因此才被一張符籙貼在身上,立即就如同被上方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得砸了下去一般,無聲的急墜直下。
同時擦著蕭逸的身形飛過去的符籙卻是對準了正飛來的溫良,如一群餓極了的的鷲鳥直撲而來。
幾張符籙飛在最前面,也不知道是千鈞符還是野火符,就在要貼上溫良的身子時被他袍袖一甩就化作了碎散的紙屑,後面還有幾張來勢也是迅疾無比,就在溫良放慢身形要謹慎對待時,那幾張符籙竟然齊齊的爆開了,強烈的白光直接將溫良籠罩住,這讓溫良大為惱火,一邊捂住自己的雙目一邊不停的詛咒謾罵,不過,那泥漿巨人則根本就不收這白光的任何影響,就在溫良捂住雙眼的時候,那巨大無比的身形正伴隨著“轟轟”的腳步聲重新超越了溫良。
這也讓錢潮沒了繼續出手的機會。
在另一側的空中,湯萍也在烏雲一般的蒹葭鳥中顯出身形來,此時她恢復了往日的形態,秀髮之中再不見那雙白耳,看了看此時的局勢,地面上的那個泥漿巨人的確憑著幻術是無法對抗的,嗯,憑藉這大蒼澤裡的蒹葭鳥的話……湯萍估計,就算搭上這裡所有的鳥兒,也未見的能奈何那個泥漿巨人,更何況這裡的鳥兒算是給她幫了大忙,她可不願再將這裡的鳥兒有什麼損傷,抬手將一粒靈獸丹餵給一隻頭上有冠的蒹葭鳥,然後湯萍說道:
“帶著你所有的鳥兒離那個大傢伙遠遠的,你們不是對手,等它走遠了再回來……”
似乎是聽懂了湯萍的話,那隻頭上有冠的蒹葭鳥鳴叫著從湯萍的手中飛起時,整片大蒼澤都是一片暴風般的翅翼拍打的聲音,如同漫天烏雲遇到了狂風一般,上一刻還漫天飛舞不停的蒹葭鳥竟然齊齊的飛走了,露出來上方的湛湛青天來。
就在此時,一直被困在幻境之中的刑讓也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剛才的經歷對他而言,就如同一場光怪陸離的迷夢,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身不由己的重新將他過去的許多重要事情再次經歷了一遍,漸漸重回清醒的刑讓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人以幻術逼問了一番,但憑著對剛才的殘存記憶,刑讓發覺對方還沒有問出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怎麼就如此草草的就收場了呢?
然後刑讓就想起來,自己這次是與溫良一起來對付錢潮的,似乎是錢潮那些人中有一個丫頭不知道在施展什麼手段讓他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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