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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當時一下就都呆住了,緊接著,從刑讓出現的通道內便追出來兩個人,一個似乎正是對刑讓下手的人,他直接就向刑讓撲了過去,而另一個則在後面負手而立,有人還認得後面那個,見了他之後還喊了一句‘溫師兄’,結果卻只得了那人的一個‘殺’字,然後那個追殺刑讓的人就動手了……”
“在寒水池,有宗內十年會的人大約二十餘,還有四十多個從外面混進來後就一直藏身在那裡的散修,這些人平時都畏懼刑讓且聽命於他,錢師弟,三位師兄,這些人加在一起,在煉氣修為的人之中也不算弱了,但在那人與溫良的聯手之下,竟然不堪一擊,當時人們見刑讓受傷而且對方只有兩人,便有很多人過去想攔住對方,結果最先出手的人都遭了殃,慘叫聲不絕於耳,瞬間就血滿當場,一下子就倒下了好多人,這下就全亂了,有人紅著眼撲過去拼命,有人膽小想趁亂逃走,場面亂成一團,我看著倒在地上掙扎著向外爬刑讓,事發突然,之前刑讓與溫良之間是互相聯手合作的關係,不知何故讓溫良突然翻臉,當時的情形更是不可能去問明白的,因此我就在想要不要將刑讓救出去,然後趁其虛弱將其打暈制住然後再將帶著他逃回宗內來,結果……我這身上的傷就是因為救刑讓而來的,溫良帶來的那個人手段十分的狠辣,那人見我抓著刑讓要走,便對我動了手,我還以為我至少能抵擋一陣,哪知那人的手段……唉……他有五根如同細針一樣的靈器,一下子就在我身上穿了幾個來回……”
“好在我在寒水池也有些年頭了,對那裡的通道十分的熟悉,趁著那人以為我倒地身亡而去對付旁人的時候,便趁其不備逃進了一條隱秘的通道之中,這才撿了一條命,我進入那通道沒多久就聽見外面刑讓大喊‘溫良,住手,你贏了,想要我怎麼做’,而那個時候似乎其他的人也都停止了抵抗,溫良帶來的那個人還問了一句‘這些人怎麼辦’,然後就聽溫良說道‘殺了吧’,我聽的心中恐懼萬分,這才沒命的逃了出來,然後強撐著回宗門給錢師弟送信,這些便是整個經過。”
“稍等一下。”
錢潮說道,然後才想起來那張畫像留在瑞軒鎮左佑那裡了,於是便起身在桌案上拿過紙筆很快的就畫出了一幅人像出來,筆墨未乾就遞到褚垣面前說道:
“褚師兄,你看一看,溫良帶去的那個人是不是此人?”
褚垣眯著眼看了看,然後點頭道:
“不錯,正是此人,錢師弟,他是誰,怎會如此厲害?”
“此人名為閆丁……”
“閆丁?”這說話的卻是杭騅與席勘二人了,錢潮見狀便將那張畫像遞到那兩位手中。
“錢師弟,”席勘說道“這個不是閆丁呀,我與閆丁打過交道,還差點捉住他,我記得那人的長相。”
“不錯,”杭騅也說道“我也追捕過閆丁,閆丁……的確不是這個相貌。”
“奪舍了,”錢潮說道“閆丁曾經被幾個大世家的結丹修士聯手追殺,走投無路之下,依靠奪舍才逃了一命,而他奪舍的是一個煉氣修士,因此才能混進咱們五靈宗來,否則他一個築基修士只要靠近咱們五靈宗就會被察覺的。”
“原來如此!嗯,那次對閆丁的追殺我後來聽說過,聽說那些世家之人也是無功而返,原來是這樣。”席勘與杭騅點頭道。
徐晟在一旁問道:
“溫良不是與刑讓合作嗎?為什麼要奪刑讓的寒水池呢?”
“這個……就是後話了,當務之急嘛,”錢潮看了看猶半躺在床榻之上的褚垣繼續說道“經過褚師兄拼死送信,咱們總算知道了溫良現在的下落,不過不論他們要做什麼,褚師兄,你目前已經不可能再回去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的,最後一次築基的機會也快臨近了。”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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