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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過去,他有些擔心錢潮的想法,所以才作了一番解釋。
錢潮的目光從手中的簿子上挪開後說道:
“我倒是覺得找不到也算正常。”
“哦?這是為何?”
“馬師兄,這個溫良我一直覺得不簡單,上一次與你說這件事說得有些籠統了些,許多細節都沒有來得及細說,今日馬師兄這裡再無六耳,不如與馬師兄細細的說一說。馬師兄你認識的人多,在你的印象之中,有沒有哪個前輩的弟子,哦,我說的是煉氣弟子,不包括那些築基的,有沒有這樣的弟子能幫助別人在短時間之內就快速的提高修為的?”
馬琥聽到再無六耳這四個字後便知道這個錢師弟要說的事情必然是上一次在人前沒有說出來的,因此聽得仔細,又聽錢潮說完後便馬上說道:
“那自然是沒有,反正我肯定是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人,那豈不是修行的天才麼!”
“嗯,但是咱們兩個都知道,至少有兩個人就是這樣,一個是燕驚,一個是那安室杞,當然,還有黎厲化和左奉源,不過這兩個在溫良那裡都上不了檯面而已。馬兄你也說了,這樣的人豈不是修行的天才,可是溫良不過是溫家送來的小弟子而已,那個溫家,蘇師兄也查過了,剛才在那裡你也聽到了,蘇師兄說這個溫家可能過些年月都會消亡掉,這樣的落魄世家裡有怎會有讓人修為快速提升的手段,若真的有,這個世家還至於落魄嗎?”
“那……那是怎麼回事?”
馬琥雖然也不笨,又有師承,但是在腦筋上始終轉的還不是太快。
“唉,馬師兄,這才是我最擔心的地方,綜合咱們知道的那些,我一直懷疑真正的那個溫良已經死了,而現在咱們追查的那個人只不過是頂著溫良的身份在宗內謀劃什麼事情而已。”
“頂著……溫良的身份?可是,依著在蘇師兄那裡聽來的,那小子也該是一頭灰白頭髮,滿臉的笑模樣啊?”
錢潮抿了抿嘴,說出了兩個字來:
“奪舍!”
“什麼!”
奪舍二字將馬琥驚了一下,雖然馬琥不是個善茬,在宗外經常做些黑吃黑的事情,手上也染了不少的血,但是奪舍這件事馬琥也只是聽說過,他自己對此是十分的厭惡,畢竟五靈宗是個顯赫的大宗門,對奪舍這種鬼蜮伎倆是嚴令禁止的,一旦發現必遭嚴懲。就算有些突破無望的修士私下裡鬼鬼祟祟的打聽,但也絕不敢放到檯面上來說,所以,在對溫良這件事情上,馬琥是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的。
馬琥的神情變化看在了錢潮的眼力,知道這位馬師兄從未考慮過這個可能,不過錢潮倒不能保證那個蘇師兄有沒有想過,甚至錢潮都覺得應該是那位蘇師兄查來查去,查出了什麼,發現再查下去就不是自己能應付的了,這才將這件事情扔給自己與馬琥,他一走了之了。
不過那些錢潮也不在意,畢竟這個溫良算計自己,很可能還會算計自己的同伴,最可能的就是湯萍,因此不管這位蘇師兄有沒有把這件事情交代給自己,他都是要查下去的。
“這……可能嗎?”
“馬師兄,這也只是我的猜想,但是這卻能解釋為什麼燕驚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為什麼安室杞為了保住他的秘密不惜身死。”
馬琥無語,這倒的確是個合理的解釋,他看了看錢潮,說道:
“錢師弟,你繼續說下去。”
“依著蘇師兄的調查,我覺得這個溫良,哦,是原來的那個溫家之子,他是個完美的被奪舍的人選,出身不顯,為人嘛,你看看死了十幾人再問旁人連他的姓名都不知了,平日裡定然是個性格內向,不擅交際之人,不被人們所注意。所以只要奪舍了他,再將那十幾人殺掉,幾乎就沒有人能分辨出溫良奪舍前後究竟有什麼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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