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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前輩們的子侄也不是沒在外面死過,又有幾個能找到真兇的,說不定是有人見你與錢潮有怨,故意將水攪渾、栽贓嫁禍呢?”
韓畋笑了笑,現在他心中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溫良不知為何,一定要那個錢潮死!
“燕師兄,你不妨告訴我,為什麼溫師兄一定要我殺死錢潮呢?想讓我做,又不明說,我記得溫師兄對我說過,我與他是兩條路上跑著的馬車,撞不到一起的,可如今看來,溫師兄是故意要將我也栓在他的馬車上了,這是為什麼?”
燕驚聽了這話,看這韓畋,知道此人不會輕易就範,看來溫師兄準備的手段是必然要拿出來的。
“韓師弟,在下只是溫師兄身邊的一個小卒而已,只帶嘴巴和耳朵,幫人傳聲,不該我知道的我絕不去問,這也是自保之道。”
韓畋笑道:
“燕師兄你有自保之道,難道在下就沒有嗎?雖然在下如今在宗內不如以前,但是說到自保,在下還是能做到的。”
言外之意,就是拒絕為溫良動手殺人。
燕驚頓了一下,然後輕笑了一下,說道:
“也好,我來之時,溫師兄就說過,韓師弟是個聰明之人,不見得就會答應,若是韓師弟拒絕,那我們也沒什麼辦法,也不能將韓師弟逼的太急,不過溫師兄還讓我帶來一件東西給韓師弟。”
說著,燕驚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來,遞給韓畋。
韓畋微皺眉頭將那信封接了過來,他有些不太好的預感,上一次就是溫良的一封信便讓他緊隨送信之人去那那處溫良藏身的地下洞穴中,不為別的,就因為那信中所寫,都是他不可為外人所知的私隱之事,不知道這次溫良的心中又會有什麼。
將那信封拆開,取出信紙,紙上並無文字,只是一幅畫而已。
可是韓畋看罷,卻勃然作色,“啪”得一聲就將那幅畫狠狠的拍在二人中間的茶案上,面目猙獰、怒容恨聲的說道:
“這……這是你們做的?”
燕驚皺眉,他並未看過那封信,不知為何韓畋會突然如此,便伸手從茶案上取過那張紙來看。
紙上所畫的乃是一個男子與一個女子的背影,那畫所描繪的是從一個圓形的軒窗望出去的情景,窗外,群山寂寂,朗月高懸,夜風清冷,一塊大石之上坐著一男一女,那女子還將自己的頭依偎在那男子的肩上,說不清的靜謐與溫柔,若說這畫工比之韓畋毫不遜色,寥寥幾筆就將那女子纖秀的背影留在紙上,只是畫中的女子雖然依偎著身邊的男子,但卻是低著頭的,無依、孤苦又不甘的情態躍然而出,傳神之處讓韓畋一眼就認出了那女子是誰,這才忍不住妒火中燒,恨聲發問。
燕驚看了這畫又看了眼前韓畋幾乎憤怒扭曲的面目,他忽然想笑,但又知道此時不能笑出來,不然的話,那就是將這韓畋得罪苦了。
“韓師弟為何如此發怒?”
“別說你不知道,溫良萬不該如此,我與他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該牽扯到旁人!你們……這是在逼我!”
燕驚心中暗歎,這溫師兄還真是厲害,一幅畫就輕易的讓韓畋亂了陣腳,還真是洞悉人心吶!
“溫師兄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此事是不是他安排的,在下不知,或許是溫師兄發現了什麼,就像上次一樣,提前知會韓師弟一聲也未必,韓師弟不要多想,至於剛才所談之時,溫師兄說過,若是韓師弟不願,便讓我不可繼續糾纏,如此,在下就告辭了!”
“站住!”韓畋低吼道“回去了告訴溫良,有些事情他可以做,但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做,溫師兄是想做大事的人,我雖不知他要做什麼,但在他做成之前,多樹敵人,殊為不智!”
“哼哼!”燕驚有些輕蔑的回首,也說道“溫師兄也和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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