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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突破了小五關的,而黎厲化自己對沈未了所說,他的修為就是在認識了一個神秘的師兄之後才有了突飛猛進的,咱們之中以陸兄的資質最佳,而且咱們幾個修行起來也不算偷懶,現在煉氣四層的修為,在幼鳴谷同來的那些人裡面算是快的了,可為什麼黎厲化的修為進益能如此之快,這個值得考慮。”
說完這些,見幾人不語,錢潮繼續說道:
“當初在小蓮花湖,那個索元申要奪舍關山齊,索元申據湯前輩說乃是一個結丹修士,而關山齊只是一個煉氣弟子,當時若是他得手了,那咱們宗內有誰能揭穿被奪舍之後的關山齊呢?再試想下,一個煉氣弟子的肉身中藏的是一個結丹修士的魂魄,而修士要結丹要經歷多少年?這其中積累的閱歷和經驗,豈是煉氣弟子能比的,就算自身修為依舊是煉氣,但學識和眼光依然與結丹修士無異,隨便指點一下都會讓普通弟子受用無窮的。還有,咱們宗內除了黎厲化所說的那個神秘師兄,還有什麼樣的人願意這樣指點別人呢?又或者,有這個能力去指點別人的修行呢?”
對於宗內的事情,五個人中以湯萍知道的最多,因此,在錢潮的話說完後,幾個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湯萍。
湯萍自己也好好的想了想自己知道的那些,最後才說道:
“在宗內,這樣的人物,還真的是沒有,我若氤師姐雖然有時候也能給我說幾句,但是實話實說,對我的修行用處不是很大的,而且她經常和我說的,也都是她先前外出的一些經驗之談,和我師父給我的指點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嗯,”陸平川也開口了,幾個人中他也是有師承有師兄的“我席師兄有空倒是能跟我對練一下,但是我的修行還都是聽我師父的,我席師兄從來不再修行上給我說什麼,說是怕他說的不對,耽誤了我。”
李簡說道:“黎厲化的那個師兄是個什麼修為?”
湯萍說道:“若是奪舍,那些人也只敢奪煉氣弟子,宗內築基修士或許可能在宗外行走時出意外,但若是被奪舍,那他也不敢再回宗門來,畢竟築基修士都有師承,只要一露面,師兄弟見面,師徒見面,甚至是朋友見面,肯定就會被看穿的。所以,若黎厲化的那個神秘師兄真的是奪舍的話,必然現在仍是煉氣修為。”
錢潮說道:“張旌當時追的那個笑面郎,也不可能是築基的修為,否則一來張旌自己就會吃驚,但張旌只奇怪那人不認識自己卻沒說別的;二來那人要滅口,哪裡還用到灌溪口再動手,以築基修士去殺幾個煉氣修士,不是太簡單了嗎?”
“不過,錢小子,這些仍是猜測,”湯萍說道“並不是索家之人藏身在咱們宗內的確鑿證據。”
“嗯,我知道,不過有了這個懷疑,有了這些猜測,咱們日後才能慢慢的去查明它,另外,還有一件事,在我心中也是有些懷疑的……”
說著,錢潮便從身上取出一張紙來,上面畫著一個人的像。
“還記得這個人嗎?”
幾個人都看了過去,陸平川一眼就認了出來:
“誒!這不是那個看熱鬧的人嗎?”
“嗯,不錯,正是那天那個不動手只看熱鬧的傢伙,他怎麼了?”湯萍看了看那張紙,問道。
“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燕驚。”
說著錢潮用手指蘸了些杯中的茶水在石桌上把燕驚的名字寫了出來,接著說道:
“我是從馬琥的口中打聽出來這個人的名字的,還有一個人……”
錢潮又從身上取出了另一張紙,上面同樣畫著一個人的臉。
“還有沒有,一次都拿出來嘛!”湯萍對錢潮說道。
“沒有了,就畫了兩張,這一張還是那天晚上當著馬琥的面畫的。”
李簡一眼就認了出來,畫上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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