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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扭過身就笑了起來。
“當真!”錢潮冷冷的盯著安臛。
“當真,當真,讓人知道他有這東西那是要受宗門懲罰的,命都會丟,他一直對這把劍的事情守口如瓶。”
“好吧,”錢潮又問道“你們開始找上我們的時候,說在宗外也有能煉器的火眼,在什麼地方?”
“那……”董醢有些猶豫。
“說!”
“唉!在……在寒水池那裡,我也只知道在寒水池,具體在那裡的什麼地方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沒去過,不過安臛曾經去過。”
“哦?那麼這把邪劍是不是他託人在寒水池煉製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真的沒去過那裡,安臛有些事情一直是背這我和於胗的。”
錢潮之所以追問這個問題自然是有原因的,普通修士煉器,在成器堂內即可,無論煉製什麼,哪怕是不想讓人看,防著別人將自己的手段學了去的,在成器堂內也可以,那樣的地方無非是一間小房子,屋內有火眼,煉器之時將門窗關閉即可。但宗外的火眼可就不同了,比如這把邪劍,誰敢在宗門內煉製,劍好煉,但是邪劍的關鍵是在於要將一個修士的魂魄鎮鎖在劍中,這一步是定然會有非同尋常的動靜,宗內人多耳雜必然會引起人的懷疑,自然就會敗露而受到宗門的嚴懲,因此也只有在宗外僻靜之處尋到可用的火眼才能煉製這樣的邪劍。
“寒水池”錢潮重複了一句,似乎這個地方他並沒有聽說過。
“我再問你,於胗的符籙之術是從哪裡學來的?”
“那是他家傳的,他出身兗州於家,於家在兗州就是以符籙和陣法聞名的。”
“兗州於家”錢潮聽到這裡看了一眼旁邊的湯萍,見她對自己點頭便放過了這個問題。
“文嶂還有韓畋,他們二人是怎麼找上你們的?”
“是韓畋找的我們,說是駱纓和文苑在宗外找到了一處遺蹟,據說經過考證裡面很有可能會有幾盞名為海蘊玉脂燈的寶物,這燈只要點燃了,在旁邊修行的話,對修士,尤其是要突破修為瓶頸的修士來說最有好處,我們三人困於突破築基總是失敗,聽了自然動心,這才……”
“海蘊玉脂燈,”錢潮重複了一句,這東西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你說是有人考證過,是誰考證的?”
“是文苑的爺爺,那位文前輩,聽說是文苑拿著遺蹟中陣法的圖樣去請教文前輩,然後文前輩依據那陣法的佈置,然後還翻閱了一些什麼典籍才說那裡面有可能有那海蘊玉脂燈的。”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韓畋說這些都是文嶂無意間偷聽到的,因此他才能知道那處遺蹟在哪裡。”
“原來如此。”
到此,錢潮也沒什麼其他的好問了,一開始就知道是文嶂和韓畋指使這三人來對自己不利,現在想知道的一些事情也都問得差不多,不過最後他還是心中一動,又看向那董醢。
“我還有個問題,九玄之內金長老的徒弟,那位荀師兄你應該知道吧,他不幸身喪灌溪口,對這件事,你知道多少?”
“荀師兄,”說到這裡是那董醢有些迷惑,但很快似乎就想了起來,繼續說道“你說的是荀匡吧,不錯,我知道他在死在了外面,不過他的死跟我們可沒有半點關係。”
“人們都說荀師兄的死令人起疑,你知道什麼就都說出來。”
“嗯,我不知道他怎麼死的,不過安臛倒是知道一些,我們曾經閒聊之時說起過這件事,安臛說了一句那個姓荀的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他不該知道的事情,後來他就沒再說下去。”
“你的意思是說那位荀師兄是知道了什麼秘密,然後被人滅口了,對嗎?”
“唉,當時誰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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