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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手中就會說出不少關於孟綵樓內隱藏的崇靈血修的事情,為了救他出去,這才將這個叫公羊黼的派來,另一個嘛,就是咱們五靈宗內的人找來了公羊黼,寒水池裡面還關著刑讓,而刑讓的口中一定能問出許多關於崇靈血修在五靈宗的事情,有人害怕了,但他必然不敢直接與我們糾纏,自己又沒有本事開啟錢小子佈置在寒水池的陣法,所以才找到了同樣精通陣法的公羊黼,只不過是沒想到公羊黼面對錢小子的陣法也束手無策。”
“還有一種可能,”錢潮說道“公羊黼後來只逼問我與先洲遺民的關係,我當時還問他為什麼我不能是崇靈血修,他說找他來五靈宗的人就是崇靈一脈的,崇靈的人都有誰,那人心裡清楚得很,嗯,這就說明崇靈血修一定有一張條理清晰的關係網,這張網很大,包括了所有的崇靈血修,但又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那種,有什麼事反應很是敏捷,五靈宗有兩個與崇靈血修有關係的傢伙被封禁在寒水池,馬上就引來了他們的動作,公羊黼說哪些人是崇靈一脈的,哪些人不是,找他來這裡的人一清二楚,他也因此斷定我不可能是崇靈血修,這就是說找上公羊黼讓他來這裡破解我那陣法的人,也有可能要將花驄和刑讓一併救出去,只有這樣對崇靈一脈的損失才是最小的。”
“會有這種可能嗎?”湯萍有些不太相信。
錢潮說道:
“有,別忘了,中洲六宗將崇靈血修視作共同大敵,背地裡將他們成為‘第七宗’,若沒有一個嚴密嚴謹的組織,只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戰的話,他們不足以讓六宗如此戒備。”
“不錯,錢兄弟說的有道理。”李簡說道。
五個人說話時,商介與張函醒過來一次,這二人當初在被困在陣法之中,雖然錢潮當時在場,但他們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而今醒來後竟然發現自己身處五靈宗內,錢潮五個人還都在身旁,身上也滿是彥煊為他們醫治後敷的藥和包紮的細麻布,這才明白最終錢潮還是將他們救了回來,險死還生,令這二人頗為的感慨。
“兩位師兄受苦了,是在下思慮不周才讓你們遭了那傢伙的算計,如今兩位師兄滿身是傷,都是在下的過失。”錢潮一見這二人醒來趕忙上前致歉。
商介艱難的搖頭說道:
“錢師弟切莫這樣說……你能救我二人……足見我們沒有看錯你……”
彥煊說道:
“兩位師兄的傷勢很重,這次至少要在宗內靜養一年半載才能恢復如初。”
也不知這二人是因為知道自己撿回了一條命而心情激盪還是如彥煊所說他們傷勢過重,清醒片刻之後很快這二人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如同再次陷入昏迷一般。
今日湯萍見到錢潮的時候就總覺得他哪裡有些不對勁,直到商介與張函二人醒來後湯萍才意識到問題所在,雖然錢潮的表現很正常,但湯萍發現錢潮若有若無的總有一些困惑,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定然是錢潮對什麼先洲遺民的說法有些忌憚,崇靈血修是中洲六宗的共敵,從這次的事情又能得出崇靈血修與先洲遺民似乎有不小的關係,若真如公羊黼所言,錢潮真的是什麼先洲遺民,那宗門會如何對他,他又該如何自處呢?
想必對自己身份的懷疑才是錢潮困惑的根源所在。
於是湯萍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商介與張函,看向錢潮問道:
“錢小子,當時公羊黼懷疑你是先洲遺民的時候,這兩位師兄……”
“就在旁邊,困在陣中……”
湯萍馬上就明白公羊黼的話商介與張函二人一定聽到了,於是她繼續問道:
“錢小子,你是不是懷疑你自己與先洲遺民有什麼關聯嗎?”
錢潮嘆了口氣,暗道心事還是被湯萍看破了,對於自己的錢家,錢潮只知道是官宦世家,但在發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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