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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這個該死的傢伙,不能讓鯤油盞亮起來,她就敗局已定!
……
婁青藥說了一句“動手”以後,宗饗馬上也說了一句“將她擒下”。
動手的意思是不論生死,只管讓這些人對上官泓下手便是。而將上官泓拿下,則是要活的,宗饗雖說打定了主意要與婁青藥私奔出去,但也不願因為上官泓的死而給自己,給宗氏惹上什麼麻煩。
頓時這些人便下手了!
……
上官泓註定今後還會經歷許多的危險,且不論日後那些危險的局面她會以什麼樣的方法闖過去,日後每當她遭遇危險、面臨難以脫身的局面時都會回想起今天夜裡這一幕。
在上官泓的眼中,何宿酉兩隻手死死的抓在燈盞上,這逼得上官泓也兩隻手在燈盞上抓牢了,不然的話僅憑本身的氣力這燈盞就漸漸的被何宿酉奪過去了,當然她這樣做也讓自己右臂本來的劇痛更加猛烈了幾分。
上官泓實在想不通對面這個卑鄙猥瑣的傢伙為何會與自己如此拼命,就因為當時他讓自己立下一個不殺他的誓言被自己拒絕了嗎?
此時的何宿酉兩眼發直,那是一種近乎於執拗或是偏執的目光,他也不看上官泓,只死死的盯住鯤油盞,那神情就如同嗜酒之人嗅到美酒,貪財之人見到珠寶一般,這樣形容仍有些欠缺,應當說此時的何宿酉就如同溺水之人冷不丁抓住岸上伸過來的一隻手,立即就僅僅的抓住再也不敢放開,對面前上官泓這個大敵根本就不在意了。
何宿酉的確是被嚇壞了,這隻鯤油盞在他的眼中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說實話,上官泓現在仍有手段可以傷到何宿酉,但她卻無法施展出來,嗯,應該說是不敢。
因為只要她敢施展手段去對付何宿酉,必然要配合手訣或是口訣,那樣的話就無法專注在這鯤油盞上,說不定這燈盞就會被這傢伙趁機奪去或是打翻了,真如此她上官泓就再也無法從眼下的險境中擺脫出去了。
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無法挽回的地步,上官泓十分後悔,當時這傢伙提出讓自己立誓的時候就該答應他。上官泓在這斷腸谷內的對手主要有兩人,一個是湯萍,這是她最大的威脅,另一個則是婁青藥。
說實話,她原本對婁青藥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而之所以她變本加厲的開始針對婁青藥這些人,就是因為對面這個可恨的傢伙幾次挑釁冒犯她,但是……因小失大呀……如果能忍一忍不作理會的話,那說不定她上官泓還能坐收漁翁之利,先讓婁青藥這些人去跟湯萍那五個人去爭,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她再殺出來,那樣該多好!
或者退一步,自己答應了這傢伙,也立下了不殺他的誓言,雖說心中必然會不平,但那樣局面也是對自己有利,至少失去了這個傢伙,婁青藥這些人就會如同瞎了眼的呆頭雁一般不知該到哪裡去找湯萍五個人,而自己卻可以憑藉這傢伙的幫助找到他們五人的蹤跡,這樣至少就把婁青藥從這場競爭之中剔除出去了,後面就是她與湯萍那五個人之間的事情了,要知道上官泓提前做了不少的準備,來之前就信心滿滿。
可惜呀!
上官泓也是能察言觀色的,當時何宿酉求她立誓的時候她就察覺到這傢伙的確是想轉投自己,但當時她只認定這傢伙反覆無常是個卑鄙的小人,只讓她對其更加的厭惡,只是她當時沒料到今夜有個針對她佈置的局,而局中的關鍵人物何宿酉或是因為恐懼或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想從婁青藥的手中脫離出來,卻被她拒絕了,破局的機會就這麼被錯過了!
若是她當著這傢伙的面立下誓言,想來婁青藥佈置的這個局也就成了笑話,自己不但能將她從斷腸谷逼走,而且還是讓婁青藥在莫大的羞辱中離開的。
就因為她的剛硬或者說剛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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