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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之上對侍立在養員暢身後的汪存惜用毫不掩飾的目光上下細細的打量,還口無遮攔的品頭論足,惹得席間一陣陣猥瑣放肆的爆笑。酒過三巡,眾人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之後,又有人提議讓養公子露幾手為大家助興,現場不止養員暢一人帶了女子去,還有不少與汪存惜遭遇類似的女子也被帶去,於是就有人提議養公子撫琴,眾女起舞,這也是一件風流韻事,惹得眾人齊聲叫好。
藉著酒意,養員暢將自己的靈琴取了出來,那些女子雖然不願但也不得不從,但就在養員暢要演奏之時,汪存惜卻笑意吟吟的止住了他,自言她自幼也學過撫琴,但不擅舞蹈,今日不如由她撫琴來為諸位公子助興。
這個提議是個美女提出的,自然讓在座的紈絝們紛紛叫好,養員暢不虞有他,起身就想讓汪存惜坐在了他的位置上,但卻對汪存惜說她能撫琴還有些懷疑,見此汪存惜隨手一撫,以花指的手法流利無比的奏出了高山流水之音,引得在場一陣爆發般的叫好聲,養員暢大喜,這才信了。
接下來汪存惜開始演奏,一張琴在她的指下發出春風吹拂,冰雪消融,萬物萌動的空靈之音,酒席之上隨即就安靜了下來。春意之後琴聲一變,盛夏白日間的烈陽高照,旱風如蒸,夜晚清涼的荷塘月色,熒光蛙鳴等等一一鋪陳在眾人的眼前,讓在座諸多的紈絝感同身受,忍不住的叫好,更有許多人隨著琴聲以手指輕叩桌面,還有人忍不住坐在那裡也手舞足蹈起來。一段之後琴聲又是一變,聽那琴音意境似乎是到了秋日,這是收穫的季節,萬物至此似乎都成熟了,而汪存惜卻故意將這裡演奏的如同美女長成卻依舊心態幼稚,懷春又好奇,羞澀又大膽,帶著顫音的琴聲一聲聲如少女的呢喃,勾引逗弄著在座所有紈絝的心神,引得那些人還是還叫好不已,過不多時一個個的面紅耳赤,眼中冒光,逐漸的喘氣如牛起來,就連養員暢看向汪存惜的目光中也是陡然間升起了無窮的慾望!
最終按照琴曲的進行該到嚴冬了,而這時的琴音才在汪存惜雙手如密雨的指法指下顯露出它猙獰的面目來,琴音大變,汪存惜此時竟然開始演奏起養員暢每日裡磕磕絆絆彈奏的那首《十張狂》,只不過與養員暢不同,《十張狂》在汪存惜的指下變得流利酣暢,如魔女亂舞,如魔君降世,如雨夜驚蹄,如萬軍齊吼,如槳斷帆折,如山窮水盡,如猖狂的大笑,如絕望的嘶吼……
這些紈絝的聚會之地是其中一個紈絝的私宅,他們尋歡作樂自然要避人耳目,因此不但位置偏僻而且伺候的人不多,汪存惜的琴聲一浪又一浪的鼓動,四下裡除了這嘈雜紛亂的琴聲之外似乎萬物俱寂,而先前沉浸在她琴聲裡的諸多紈絝也一個個的呆愣不動,心神都被這琴聲緊緊的抓住了而且是越抓越緊,直到一個紈絝越聽越疲憊,越來越虛弱,冷不丁察覺臉上溼黏一抹之下竟然滿手鮮血,這才驚恐的發現在座諸人,那些紈絝們一個個的七竅流血,滿目猙獰卻呆愣愣如同傻子一般。
其實最先清醒的是養員暢,只不過在他認出汪存惜演奏的是《十張狂》的時候已經晚了,前面說過,樂律術可以看作是劍修之術與幻術的整合,而汪存惜正是藉助《十張狂》將這些紈絝死死的迷惑住掙脫不出來,養員暢能早早清醒但卻逃脫不得,琴聲一浪一浪如洶湧的洪水衝擊著他的心神,他想抵抗,但也只是想而已,就算拼盡全力的捂住耳朵,那琴聲都能直接送入他的心裡去,不多時養員暢就七竅滲出血絲,苦苦勉力支撐。
養員暢最不明白的是,這個女子,這個被他搶來的女子,她的樂律術何時比他還要強大呢?
而實際上,汪存惜最開始演奏的時候也是《十張狂》,只不過她巧妙的改變了這樂律的演奏之法,縱使養員暢天天彈奏此曲竟然也沒聽出來,直到她顯露殺機的時候才恢復了《十張狂》本來的韻律。
此時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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