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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川的手在石床上抹了一把湊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後說了一句:

“洗得倒是挺乾淨,我看這張床八成就是來殺人的案板吧?刑讓這小子玩得還挺花花的!”

彥煊眉頭皺起,她大概明白了陸平川的意思,難道是將被捉住的人放到床上,用那四根鎖鏈鐐銬將人桎梏住,接著再折磨致死嗎?

那也太過殘忍了些!

“不一定,”錢潮說道“要殺人的話在哪裡殺不好,一定要弄到這寒水池的深處這樣折磨一番再殺死嗎?刑讓不像個有變態心思的傢伙,我看這石床不一定是殺人用的,嗯,咱們與刑讓交過手,你們覺得刑讓的手段如何?”

在最後一次溫良針對錢潮五個人的追殺之中,在大蒼澤之內五個人與刑讓還有刑讓找來的那些邪修都交過手,他曾經以手段將李簡和彥煊困住,當然他還曾經被湯萍的幻術所困,讓湯萍以審心術知道了他不少的秘密。

湯萍回憶著說道:

“他的一把黑劍很厲害,然後還能使用一股黑霧將人困住,但當時咱們才什麼修為,比起溫良,比起當時讓李兄都受傷的那個劍修,我總覺得刑讓的手段其實並不是很高明。”

彥煊與李簡當時都曾被刑讓的黑霧困住過,因此印象深刻,聽湯萍這樣說二人也點了點頭。

錢潮說道:

“還記得寒泉谷大潮中死掉的杜沙嗎?還有就是在大蒼澤裡逃跑的葛恛,孟懷紱孟兄最後追上去將他生擒了,如今這兩個人都死了,而這兩個人咱們也應該看得出來絕對不是什麼崇靈血修……”

“你是說他們兩個是那種魘血邪修?”湯萍問道。

“他們只是尋常邪修而已,”錢潮說道“肯定夠不上魘血邪修,畢竟在修行界裡魘血邪修可是與崇靈血修齊名的。說到這裡咱們一直關注的都是章益,認為章益應該是崇靈血修,雖然對此咱們有幾分把握,但說到底也只是咱們的猜測,不過這刑讓在我看來,十有八九他應該是一個魘血邪修。”

李簡問道:

“尋常邪修與魘血邪修有什麼不同嗎?”

“對呀,崇靈血修與魘血邪修又有什麼不同呢?”湯萍也添了一句。

錢潮說道:

“區別當然有,比如杜沙和葛恛,他們二人成為邪修就是拜刑讓所賜,杜沙與我動手時大家都應該注意到了,刑讓在他身上以劄符之術弄了一身的紋繡,不過杜沙在寒泉谷那天就死了,來不及審問,但是葛恛卻被審問過,據他所說是在昏迷的時候被刑讓在身上弄了一身的紋繡,這才不得不成為了邪修。另外褚垣師兄說過,餘年會的人除了最後無法築基死掉的之外,其餘破罐子破摔要做邪修來築基的,基本上都是找刑讓,只有那個時候,他們才能獲准進入到這寒水池的第五層,這個房間我若猜的不錯,應該是刑讓給別人身上使用劄符之術的地方,那些最後想做邪修的餘年會之人就是在這個房間裡成為的邪修。說起來劄符之術我也會,但我是用來在妖獸皮革上刻印符文,而刑讓則是給活人用的,那個過程據說十分的血腥,而且承受的人還萬分的痛苦,所以才用到這些鎖鏈。好像刑讓使別人成為邪修都是用到劄符之術。這裡面我想不通的一個人就是燕驚,不知道燕驚的身上有沒有以劄符之術留下的紋繡,但他是自己在無法逃脫的時候甘願成為邪修的,所以才從咱們手裡逃掉過一次,不論如何他成為邪修與杜沙與葛恛都不相同。”

“尋常邪修與魘血邪修的區別在於,魘血邪修的手段要高明,相比之下似乎他們掌握的才是正統的邪修之術一樣。邪修雖然在修行界裡輕易不敢暴露身份,但是邪修之術卻不是什麼秘密,也就是說邪修一般是不需要什麼師承的,而魘血邪修則不然,他們有師承,高階的手段都是師父傳授給弟子。至於魘血邪修與崇靈血修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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