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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在五人面前只是平靜的開口說話而已,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當然了,他現在也沒有任何動手的餘力,這對五個人而言就是一次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因為之前他們五個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與昔日的大敵面對面又心平氣和的說話。
當然,五個人對溫良都是極為戒備的。
湯萍盯著溫良,聽他說完之後就開口說道:
“有恙無恙的,都在索先生自己身上,當初索家被剿滅之後,索先生為了報仇連自己得來不易的結丹修為都舍了,竟然奪舍一個小小的煉氣弟子,這些年你在五靈宗內攪風攪雨,多少弟子因為你的蠱惑而屍骨不存,如今索先生雖然傷重,但與你這些年來做過的惡相比還差得遠呢,你說是不是,索先生?”
溫良抬眼看了看湯萍,冷笑道:
“湯家丫頭,你倒是生了一張伶牙利嘴,哼!”
湯萍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
“多謝誇獎,我更好奇索先生是如何才有現今的境遇而已,想想當初,索先生在宗內弟子中地位有多尊崇,溫師兄的名頭多麼響亮,仰慕者雲集,多少人打破了頭也要為索先生效力,讓你在宗內羽翼豐滿,實力不容小覷。可如今呢,索先生只能藏在這寒水池的深處不敢出去見天日,而且……還弄了一身的傷,嘖嘖,索先生,什麼人能傷得了你呢?上次你把我們五個人追的到處逃命,我們可是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僥倖傷了你,而這次是誰下的手?還有啊,寒水池裡面本來人不少的,那些人都去哪裡了?”
湯萍的話中挖苦諷刺的意味頗多,溫良聽後哼了一聲並不願理會她。
錢潮見此便說道:
“溫師兄看來傷的的確不輕,我們沒料到以溫師兄的手段還有人能將你傷成這樣。這寒水池中除了溫師兄與刑讓之外,應該還有一位從孟綵樓來的花驄才對,除此二人應該再無人能傷到溫師兄,難不成你是被那二人所傷?”
聽到花驄的名字後,溫良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不過他如今身體太過虛弱,又笑得劇烈,笑著笑著竟引得他一陣劇烈的咳嗽,好容易止住咳嗽時滿臉已是潮紅色,溫良胸膛起伏喘著粗氣說道:
“呵呵,你們五人隔了這麼久才進入這寒水池,究竟是為誰而來呀,是來捉我呢還是為了刑讓,又或者你們真正的目標是那個花驄呢,嗯?”
陸平川在錢潮身後沉聲說道:
“這有什麼不一樣嗎?既然我們來了,這寒水池裡邊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跑,怎麼著,就算我們是來逮那個叫花驄的小白臉的,你以為我們就能給你好臉看?告訴你,壞事做多了早晚有報應,現在我們五個就是你的報應!”
“報應?哼,你們不是我的報應,而是我的劫數,唉!”
說完這句溫良抬眼皮看了看錢潮又說道:
“看起來你們應該是來找那個花驄的,順帶著才是我與刑讓,對不對?呵呵,當初我奪了這寒水池之後就一直不敢耽誤,就擔心你們會闖進來壞了我的事,我是一邊做事一邊提防著你們,可是除了我要做的事毫無進展之外卻總不見你們有什麼動作,左等你們不來,右等你們也不來,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按說我敗在你們手上你們應該一鼓作氣將我還有刑讓都拿住才對,後來時間久了以後,我就以為你們是不敢進入這寒水池,真那樣的話,寒水池一直保持這樣對我倒是有利。可後來你們將這寒水池封閉住了,整個寒水池成了一個深埋地下的墓穴,我當時還以為就算自己的謀劃落空也能憑著自己的手段從這裡逃出去,嗯,我的確沒料到在這下面根本就出不去,這裡是被陣法封閉的,就算我耗盡修也無法打穿這裡的岩層,若不將這裡重新開啟,我最終不過是墳中枯骨而已,錢潮,封閉寒水池是你做的吧?好手段!”
錢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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