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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叔海的下場他們自然知道。其實再往前,叔海受林澗所託嫁禍上官泓的時候將當時宗內一位白師姐殺死了,據說那位白師姐的死狀就很悽慘,與中了金蠍之毒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才能嫁禍給上官泓。不過錢潮五人進入五靈宗較晚,沒趕上當年發生的事情,但寒泉谷大潮的時候叔海死前的慘狀給他們留下的印象極深,由此他們五人尤其是錢潮才對上官泓深為忌憚,聽到湯萍說出叔海二字後,錢潮立即就明白過來。
陸平川也見到上官泓衝到一人身後然後飛身而退的場面,但上官泓都退回來了,又過了片刻卻沒有事情發生,忍不還問道:
“到底誰要倒黴呀?”
還沒等有人回答,他們五個人就突然聽到一聲長長的,難聽至極的慘號!
那聲音實在太過淒厲,聽得彥煊忍不住皺眉,都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住。
李簡點了點頭,說道:
“果然與叔海當時很像。”
接下來就是上官泓飛身離去,而且在離開之前上官泓還向他們五個人這裡看了一眼,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那上官婆娘怎麼這麼著急就走了,那些人又拿她沒辦法,換了我就把他們連鍋端了,留著都是禍害。”
李簡說道:
“陸兄,並非如此,剛才那琴聲咱們都聽到了,上官泓似乎很難抵抗住,而且一旦沒了那些妖禽妖獸的糾纏,獨自面對這麼多人,上官泓恐怕也不好全身而退。”
彥煊也注意到了上官泓手裡的燈盞,料想一定是那燈盞才將她保護住了,便說道:
“那個燈盞,她憑著那個燈盞應該不懼那些人呀?”
湯萍說道:
“燈盞的確是個寶物,但最寶貴的應該是裡面的燈油,燒一點就少一點,換了是我也不願多耗費那燈油。”
錢潮馬上問道:
“那到底是什麼燈盞,今早上官泓就是憑著它,連佈置好的陣法都能剋制住。”
湯萍搖了搖頭說道:
“這就要回去問我師父了,不過想來就算我那個師伯,恐怕也不會製作那種燈盞,一定是我那個偏心眼的師爺給的,然後又到了這位上官師姐的手中,錢小子,那燈盞一定是她準備用來對付你的。”
李簡說道:
“何止對付錢兄弟,憑著那燈盞的光亮,她連劍修的手段都不懼。”
陸平川說道:
“誒,不是說剛才那彈琴的讓上官不好受嗎?嘿嘿,上官婆娘要是來找咱們的麻煩,錢兄弟就用他的銅鑼還有大鐘,狠狠的衝著她敲幾下。”
不得不說的是這就是觀戰的好處,尤其是動手的雙方都是自己將來對手的時候,這樣他們的手段就能提前看到,做到心裡有數,還能有應對之策,至少陸平川的話錢潮記在了心裡。
接下來就是張瀝的哀嚎聲一直不停的傳來,從妖獸妖禽還糾纏那些人一直到妖獸妖禽都被血符引走,那哀嚎聲一直不斷,漸漸的那聲音變弱變的沙啞,但是那人在地上翻滾掙扎的慘相五個人都看在了眼裡,而且他們也看得出來,那人漸漸發生的變化,全身黑腫,漸漸腫脹得沒了人形。
彥煊聽得臉色發白,湯萍與錢潮皺著眉頭,李簡一臉平靜,陸平川聽了這一陣之後也有些不願聽了,說道:
“誒,也就那上官婆娘能做出來,幹嘛不給那人一個痛快。對了,那個倒黴的小子是誰呀?”
當時亂紛紛,誰也沒看清到底上官泓對誰出手,但錢潮的目光在章益那些人之中掃過之後便說道:
“他們少了兩個人,一個名為翟耜,另一個名為張瀝,嗯,翟耜是個大胖子,張瀝倒是個美男子。看那人現在雖然身形腫脹,但想來沒中毒前一定不是,所以現在正受苦的人應該是張瀝,泉州張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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