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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小妹,當然我還有別的事,嗯,我要是說我會戲法你信不信?”
湯萍聽了不太明白,問道:“什麼戲法,你還會戲法嗎?”
錢潮站起身來說道:“別急,等我變一個戲法來給你看。”
錢潮這一說要變戲法,湯萍和彥煊都滿是好奇,一來是不相信錢潮會變戲法,二來是想不明白錢潮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不過陸平川聽了倒滿不在乎,一邊手裡忙活著一邊說道:“這個呀,錢兄弟幾日前也給我變過,好玩的緊。”
聽他這麼一說,二女更是好奇了,眼見著錢潮踱了兩步,從袖中拈出一片色彩斑斕的羽毛來,看來八成是從這幾日陸平川套住的野雞身上拔下來的,就見錢潮將手中的羽毛揮了揮向二女示意了一下,然後手一鬆,羽毛便慢慢的落向地面,錢潮看準時機彎腰手臂一伸將那快到地面的羽毛又拈在手裡。
這叫什麼戲法,二女誰也沒看明白。
錢潮拿著那片羽毛又踱了兩步,四下裡看了看,便又將那片羽毛舉了起來,然後他把臉扭向湯萍看著她一笑,就鬆開了拈著羽毛的兩根手指。
這一次那片羽毛竟然沒有落地,竟然懸浮在了那裡。
湯萍和彥煊見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陸平川見了笑著說:“好玩吧?”
錢潮之前拈著羽毛的那條手臂已經放下了,他抬頭看了看那片羽毛,還抬手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那羽毛便慢慢的開始旋轉,但是依然穩穩的懸在那裡。
見湯萍想過來一看究竟,錢潮伸手止住了她,卻又從袖子中拈出一片羽毛如法炮製般將那羽毛也懸在那裡。
就這樣在湯萍和彥煊的注視下,錢潮一邊向前踱著步一邊從袖子中取出一片羽毛懸在那裡,似乎每一片羽毛下面都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託著那片羽毛一般。隨著錢潮向前踱步,十幾片羽毛便穩穩的懸在他的身後,如同一條線一般,最後錢潮伸進袖子裡的手再出來時卻空空如也,他向二女拍了拍手,示意已經沒有羽毛了。
湯萍和彥煊禁不住好奇走向那些懸浮的羽毛。
彥煊先是仔細的對著那羽毛看,然後又伸手慢慢的在羽毛上下左右不停的畫來畫去,最終確定了那羽毛的確沒有用細線牽著,不由得更加驚奇不已。
湯萍則是把更注意這條“羽毛線”的走向,她前後比對著,看向羽毛所列出的線向兩邊延展出去的方向,最後隨手摘下一根羽毛看了看便也學著錢潮的樣子把那羽毛懸在了那裡,這讓彥煊更是驚訝,便也學著湯萍的樣子自己試起來。
“說吧,”湯萍看向錢潮,目光中充滿了古怪和猜疑,“還說你不是出身修行世家,我這個世家出身的想找這樣的地方都找不到,你這個出身世間的竟然如此輕鬆的就找到了,我可不太相信!”
彥煊學著湯萍的樣子摘下一片羽毛又將它舉起,待手指鬆開,竟然也懸在了那裡,這可真讓人驚訝,她確信的知道自己不會任何戲法,又聽湯萍問錢潮的話,怎麼還涉及到錢潮的出身了,不由得疑惑的看向二人。
錢潮聽了嘆了口氣,說道:“我的來歷的確沒跟你撒謊,我就是出身世間經過甲選而來的,並非出身任何世家,不過呢我的家中之前有一位長輩是在五靈宗修行的,嗯,修為並不高,煉氣修為。後來因為受了傷,修行無望便回到了家中。我這次在來這裡之前,我那位長輩給了我本書,哦,是兩本,其中一本上記錄的都是他在宗內的各種事情,其中就包括這靈脈一事,這件事說起來話有點兒長,我們不妨到那邊坐下說如何?”
又來到那塊巨石邊,幾人坐下後,錢潮先將那本書從懷中取出交給湯萍說:“就是這本書,另外一本沒帶在身上。不過那一本寫的都是我那位長輩自己修行的心得和方法,他曾說每個人修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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