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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趣,便又開始專心的吃自己的飯食。
陸平川的反應比較大,看到一個碗再加一個盤子都在秦隨詁的頭上砸碎後顯得有些興奮,他也恨那秦隨詁背地裡還要算計自己,就想著要過去,不過到底還是記得錢潮跟自己說過的話,可是有有些忍不住,便去看錢潮,看看是不是能過去也打上幾拳。
哪知錢潮對陸平川的反應早就看在眼裡,就見錢潮及時的從自己的食案上將一盤自己未曾動過的肉食整盤的端給了陸平川,那陸平川見到美食就把其他的都放到一邊,錢潮還順手將一盤陸平川從來不吃的青菜從他那裡端回自己的食案。
在圍觀的眾人中,錢潮還看見了吳氏姐妹,那姐妹兩個也站起來避讓開,只不過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異常平靜得看著正在被痛毆的秦隨詁,臉上表情平淡的彷彿那裡廝打的兩個人與她們毫無關係一般。
強烈的羞辱感伴隨著魏僚的拳頭落在身上時的疼痛在秦隨詁的心頭充盈著,這是從未有過的,他何時曾被人這樣毆打過,平日裡刻意經營的翩翩風度和得體舉止都隨著魏僚那隻白瓷碗的在自己頭上碎裂就緊跟著完全的破碎了,這一次的恥辱比上一次路上錢潮給自己的更強烈!比起疼痛,更讓秦隨詁在意的是羞辱,這個魏僚,這個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在幾乎幼鳴谷所有人面前像痛毆一隻落水狗一樣對他的肆意毆打,這才是讓他真正痛入骨髓的恥辱!再痛也要忍著,不能被打得哭叫,那樣就更丟人!
剛開始時他還不解、迷茫,當看到魏僚揮舞著一隻瓷盤向他頭上又砸過來時,魏僚眼神中那種滔天的恨意和強烈的殺意一下子就讓他明白過來:看來自己在魏僚身上布得局被他看破了!
不!怎麼可能,魏僚就是個愚蠢的傢伙,自己從來沒看得起他,他不可能有這個本事!
難道是吳氏姐妹背叛了自己嗎?不對,不應該!那對她們有什麼好處!
對,對!想起來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錢潮!
這谷中除了他還有誰能有這樣的心計,對,還有湯萍,他們二人是一起的,他在心裡憤怒的喊著,是你害我嗎?秦隨詁掙扎著想去看錢潮,哪知頭剛剛側過去就被魏僚一記重拳打得眼前金星亂閃,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漸漸的,秦隨詁阻擋魏僚拳頭的雙手變得越來越無力。就在這時,在春響堂的門口處忽然傳來一聲爆喝。
“住手!”
這次魏僚倒停住了,拳頭還舉著,頭抬起來看向門口處。
秦隨詁也用力偏著頭,翻著被打腫的眼皮,努力去看是誰在幫自己。
春響堂門口站著的是非是別人,乃是宗內派到幼鳴谷管事的一位煉氣師兄,眾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李,平日裡很少見到這位李師兄,就算他出現也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去。
就見這位李師兄一臉惱怒和厭惡的站在春響堂的門口看著眾人,見魏僚停下了拳頭,便又大聲訓斥道:“春響堂內不得打鬥,怎麼這麼沒規矩!”
錢潮口中的食物幾乎噴了出來,春響堂內不得打鬥,那是不是春響堂外就可以了?
果然魏僚也聽出來了,他從秦隨詁身上站起來,向那門口的李師兄抱拳行禮。
“是!”
說完便彎下腰去一把就抓住秦隨詁的頭髮,像拖一條死狗的尾巴一樣拖著他向門口走去。
大概也是魏僚故意的,知道這秦隨詁最在意什麼,因此哪裡人多他就故意的拖著秦隨詁在哪裡走上一圈,又故意走得慢吞吞的,惹得眾人紛紛避讓。
秦隨詁此時死的心大概都有了,他頭髮被魏僚緊緊抓住,頭皮根根刺痛傳來,背部和腰腿卻都拖在地上,透過紅腫的眼眶他看到了嚴松兄弟,吳氏姐妹,還有數不清的或是認識或是不認識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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