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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不正。他自請來這幼鳴谷講經,宗門管事的看他外表還算出眾,便允了他的請求。
早在來這幼鳴谷之前,一次外出偶遇,他認識了自己的這位恩師,那也是一名結丹修士,雖然當時已是重傷在身,但短時間裡卻並無性命之憂。不過這位修士卻並非五靈宗的修士,不但如此,他這一身的重傷卻是五靈宗的修士留給他的,幸虧老奸巨猾,不然早已被誅除。
這修士行藏被關山齊撞破,本想殺掉,但發現這關山齊似乎也是一個心術不正之人,於是在這修士的威逼利誘之下,二人一拍即合,關山齊拜那修士為師,也正是在這修士的指點下,他才來的幼鳴谷,所圖的就是今日。
就在錢潮又驚又恨、慌亂無主之時,四周忽然一陣沒來由的鼓盪,整個石廳看不到任何通向外面的門窗,但卻氣息湧動異常,如同身處一隻巨鷹揮動的羽翼之下。
錢潮感覺體內氣息一陣翻騰,從未有過的充盈鼓脹,讓他面上一片潮紅之色,此時若有面鏡子照一照,他定會吃驚的發現自己臉上青筋鼓起,脖頸上條條血管就像一道道逐漸變粗發黑的紅線,而後馬上又是一陣落潮般的空虛,這突如其來的氣息馬上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不但如此還有種被一張血淋淋的大口咬住脖頸吸盡體內氣血般的虛浮無力,這一盈一虧巨大的反差讓他極為難受。
難道真的就要這樣被人算計了嗎?
他心裡十分不甘,一邊強忍著氣息盈虧帶來的痛苦,一邊飛快的想著脫身之策。
可惜無論自己如何打算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動,整個人就像木頭一般無法動彈半分。
不能讓他們得逞,我還要入內門!
錢潮盯著周圍,一遍遍掃過關山齊那張他恨不得衝過去打爛的臉和還有周圍的石柱,那石柱之上刻畫的是什麼東西,一片片一排排的奇怪紋路,他看不清,氣息一陣鼓盪中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充血變得血紅,當氣息又突然空空蕩蕩時他的眼睛又一下子幾乎成了灰白之色,這種變化讓他的視野一陣清明一陣模糊。
錢潮如此,其餘周圍四人也是如此,與他相鄰的是陸平川和湯萍,陸平川的健壯的手臂似乎在這浪潮一般的氣息中一會兒粗一會兒細;而湯萍的面色早成了胭脂紅,其餘李簡和彥煊也是如此,想必這四人如果清醒也會痛苦不堪。
不行,真的不甘心,若真被奪了靈根氣海,那還不如死了,怎樣才能脫身?體內氣息的異樣鼓盪讓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那靈脈之處修行時的,那時也是危險無比,自己也是不能動彈分毫,驚恐中只能按照《玉海經》的心法一點一點的控制體內的氣息,可是現在自己如同身陷囹圄,這《玉海經》還有用嗎?
不管了,就算不管用也總要試了才知道,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了。
錢潮打定注意,閉上眼睛,強壓著體內野馬奔騰一般的氣息按照玉海經的脈絡在體內遊走,可惜,體內氣息不比那靈脈之處時,根本就無法馴服,一次一次的失敗,若不是不能動彈分毫,他恨不得要用頭去撞地面的石板來緩解這種痛楚。
終於他想到了辦法,自然不知是否有效,但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那就是在這股氣息消失之前強行留下一點點按照玉海經的脈絡圖在體內行走,在巨浪般的氣息襲來之時如同大潮之中的小舟般一瀉千里,待巨浪退去、舟陷淺灘之時他又拼命前行,以行百步退九十,甚至退九十九的方式反反覆覆的在體內執行玉海經。
體內經絡反反覆覆的被這狂暴的力量捶打蹂躪,一會飽脹死一會兒飢渴死,兩種極端的感覺反覆臨身,真是痛苦難當,即便如此,錢潮還是謹守心中唯一的一點清明,以圖自救。
估計這《玉海經》自創立之始也沒有人以這種方式修煉過,以錢潮自身的水平根本無法做到,他平時修行這《玉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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