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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斜斜掛在西邊,已經無法支撐天地的明亮。
陶白衝出了小區,漫無目的走在街上,穿過市區,到了一片寂靜的小河道中停下腳步。
此時天已經徹底暗沉下來,日月在不知不覺中更迭。
街道兩旁的路燈閃著暗沉的光,陶白坐在地上,看著泛著白光的粼粼河面。
晚風捲起地上的枯黃落葉,河道兩旁的野花在夜風中搖曳。
陶白坐在河岸旁,下巴抵在膝蓋上,手指點了點手邊的小野花:“長得真漂亮。”
小野花就像在回應她一般,根莖晃了晃。
陶白從書包裡摸出一顆水果糖,撕開糖紙,含進嘴裡。
“吃完糖就回去。”她對野花說。
陶白回去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陶武正在看電視,家裡已經被收拾乾淨。
她沉默著彎腰換鞋。
陶武頭也不回:“淘淘回來啦,爸爸的朋友從國外帶回來一包巧克力,你拿去吃。”他從茶几上拿過一包黑色包裝的巧克力朝她遞去。
陶白伸出去一半的手在觸及到包裝上的字母時一僵,她沉默地縮回了手,轉身回了房間。
陶武皺了皺眉,“你怎麼了?不喜歡?這個很貴的。”
回答他的是緊閉的房門。
陶白把書包放在書桌上,剛坐下沒一會兒,房門被踹開。
陶武走了進來,他把手上那包巧克力扔在書桌上。他面相長得兇,冷著臉的樣子非常嚇人,陶白小時候最怕他冷臉。
但她今天沉默不語,也不看他。
“你們母女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媽看不慣我,你也看不慣我,你到底記不記得你姓什麼!”陶武一巴掌拍在她書桌上,桌上的檯燈都跟著顫了顫。
“姓陶。”陶白低聲說。
“你知道你姓陶你還敢甩臉色給你老子看!”陶武怒不可遏。
“我不要,你給別人吧。”陶白拉開書包,從裡面拿出作業。
“砰——”
一聲巨響,陶武把桌上的檯燈揮到地上。
陶白身體一顫。
“這是你跟你老子說話的態度嗎!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你就是這樣跟我說話的?!”陶武怒氣衝衝地又踹了桌子幾下。
陶白攥緊拳頭,她渾身都在發抖。
“你啞巴了嗎!啊!”陶武心裡那股火在看到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就去撿檯燈的時候徹底爆發,他一腳把檯燈踹爛,把她抓起來扔到椅子上。
陶白的腰撞到桌腳上,她痛得扯了扯嘴角。
陶武抓起她書桌上的書甩到她身上,“上學,一天到晚裝模作樣看書寫作業,你考試考了多少分?”
陶白雙唇緊抿,牙齒已經把嘴皮咬出了血,一股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
“老子好心好意讓人給你帶吃的,你不要,你還甩臉色給我看,”陶武一腳踹翻椅子。
“給我帶的,”陶白雙目猶如一潭死水,她看著面前這個盛怒的男人,這個她最親的人,她只覺得想哭,可她的眼中卻流不出淚來,“還是給卞桃帶的。”
這個名字一出來,陶武的眸光閃了閃,動作也頓住。
“這個巧克力她早幾天就帶去了學校,”陶白垂下眼,“說是她媽媽的朋友給她的。爸,為什麼你今天才給我,晚了她好幾天。”
我記得我姓陶,但你記得我姓陶嗎。
一個外人都比我先得到的東西,我為什麼會想要。
“這包是她還給你的吧,是她不要的,所以你拿回來給我。”因為在學校丟了面子,卞桃把東西還給他,所以他拿回來給她,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陶武站在原地,他臉上的表情幾經變化,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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