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每一個字都是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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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要聽雨睡覺,睡不著嗎?”
秦嫿抖了抖信紙,咬著果子含糊道:“老爹的信,看醒了。”
林滿月整理著繡線,打趣問道:“伯父寫什麼了?不會還罵你吧?”
秦嫿自來神都之後,秦將軍大概三個月寫一封信送來,至今也就十封左右,但每一封都罵秦嫿。
秦將軍是疼愛女兒,護女兒護得跟心肝兒似的,但也沒少罵秦嫿。
自從秦嫿習武開始,她挨的罵一點兒不比兩個哥哥少。
最開始還有人勸秦將軍不要對小姑娘這麼苛刻,但後來發現人家父女相處極好,也就不插嘴了。
秦嫿逐字逐句的讀著信,看著熟悉的字型,熟悉的話語,微微勾唇:“罵了。”
秦將軍並非煽情之人,從不會把思念寫在紙上,更不會宣之於口。
她爹看著人高馬大是個大老粗,還特愛面子,倔強,死不低頭。
只有她知道自己爹有多好,鐵漢柔情,粗中有細,給了她最好的父愛,以至於她根本不會因母親的缺失而傷心。
這信中寫的都是黑龍關最近發生的趣事,東拉西扯,看著像是湊字數。
後面更是沒話找話,就像平日裡一般罵她。
沒有一個字寫著思戀,可每一個字都是思念。
秦將軍從不說想她,怕她思念,從不叮囑她如何如何,他也說不出來,萬千柔情凝聚在心口,最後成了這看著平平無奇的信。
秦嫿反反覆覆的看,臉上的笑意就沒斷過。
微微轉頭,將眼角的溼意隱去,起身從格子裡拿出了一根鷹骨製成的羌笛,不足手掌長,細短精緻,綴著一串漂亮的彩色石子。
林滿月看到那羌笛就知道秦嫿想家了,她也想呢。
輕輕擦拭羌笛,閉上眼,緩緩吹奏。
羌笛算是秦嫿拿手的樂器了,小巧,好帶,隨時都能吹,軍中不少人都會,看久了想學,大家都願意教她。
秦嫿沒有特意吹曲子,隨意的吹響卻依舊動聽。
羌笛雖小,但聲音卻穿透極強,在遼闊的草原上能傳出好遠好遠。
太子殿那邊所有人都聽見了。
曲琅和尚青書二人正商議著事情,聽到聲音,兩人都驚訝了。
曲琅:“這聲音是羌笛吧?以前聽過幾次,但聽起來都沒這個悅耳。”
羌笛的材質不同,吹出來的聲音也不一樣,這是屬於邊塞的樂器,神都極少人擅長,聽到的機會自然就不多。
尚青書點頭:“聽著是首思想的曲子。”
曲聲悠揚,意鏡深遠,聲聲思念,連綿不絕。
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在西院那邊,這是太子妃想家了啊。
曲琅也沒傻到問是誰,誰不知太子妃在邊關長大?除了太子妃,誰敢在太子病重之時吹笛,這不是找死?
昨夜才聽自家夫人說起太子妃人應該不錯,今日就聽到太子妃這麼細膩煽情的曲子,倒是讓曲琅對這位太子妃多了兩分好奇。
但也僅此而已,不該深想的,他恪守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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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太子已經醒來,傍晚十分秦嫿還是準備過去看看。
走到半路,看到一道紫色身影翩躚在前。
秦嫿都差點兒忘了還有這麼一個溫良媛。
溫時惜注意到了秦嫿,轉身過來,淺笑盈盈:“太子妃。”
上前來挽秦嫿的手:“你也是去看太子殿下的嗎?”
秦嫿避開:“恩。”
秦嫿冷淡讓溫時惜的笑意僵了一下,隨即解釋道:“妾身本想去侍候太子妃的,但前不久身體不適,這兩日才好,太子妃可別生時惜的氣。”
“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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