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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尊教誨,更是悔從心來,哽咽道:“爹爹,您拿鞭子打兒子吧!兒子錯了,甘願被您打……”
老太爺神色動容,手一鬆,微微抬起的鞭子啪的落在地上,轉而拍拍他的肩旁,酸澀道:“翰文,你終於回家了。”
“爹,兒子回來了,兒子以後再也不走了,定會守在您身邊給您盡孝。”
“翰文,爹沒有多少年頭可活了,唯一的念想便是臨死之前能看到你。”
“爹,您不要這麼說,兒子心裡不好受啊……”劉仲修壓抑著哭音,低泣道。
這時大老爺走進來,跪在蒲團上給祖宗們磕頭,隨後跪在他爹面前低聲道:“爹,如今咱們一家人終於團圓,您再也不擔憂二弟了。”
“你們都是爹的好兒子,我與你娘此生能有你們這兩個兒子,乃生平一大快事!”老爺子望著老妻的牌位,緩緩道。
別看老二初進家門,他便又打又罵,那也不過是氣憤老二離家數載,可心裡卻尤為疼愛這個幼子,而他也爭氣,不靠家裡的蔭庇,棄武從文廢寢忘食的讀書,終於十年寒窗一朝高中,頭戴金花烏紗帽,身穿大紅袍,手捧欽點聖詔,腳跨金鞍紅鬃馬,前呼後擁,旗鼓開路,氣派非凡,那等盛景如何不讓他欣慰自豪,想劉家以武起家,如今出了個文狀元,滿朝上下誰人不欽佩他。
二人神色激動道:“爹……”
“你們起來吧!”老太爺走到老妻的排位前,伸手撫摸了下。
大老爺抹掉眼角的淚水,緩緩站起來小心的攙扶著他爹的胳膊,輕聲道:“爹,此處不是話家常的地方,咱們同二弟換個地方說話,可好?”不敢驚擾祖先的清淨,還是早早離開的好。
老爺子低嘆一聲:“走吧!”
這時,大老爺從懷中拿出他爹扔掉的布鞋,躬著身子親自為其穿上,身後立著的劉仲修見此,鼻子酸澀不已,走至他爹另一邊,沙啞道:“大哥,這些年辛苦你了。”
大老爺瞠目:“這是何話?我照顧自己的老子有何辛苦可言?”此番模樣,多麼神似發火的老太爺。
劉仲修扯了扯嘴角,苦笑道:“這些年爹爹都是由大哥伺候左右,而我卻未盡到一絲為人子嗣的本分,實在不孝的很……”
老爺子頓了頓身子,猛然開口道:“為君分憂,本就是為人臣子的本分,怎能只顧小家不顧大局。”
“爹……”
“無需多言,爹又不知真的老的頭腦不清。”為甚今日見兒子便當著眾人的面打他臉面,不過是為了引眾人注意,更甚至惹聖上注意,這樣兒子入朝為官時,才能引起聖上的關注。
此言一出,兄弟倆對視一眼,縱使心中萬般疑問,也不敢自奪其父原由,最後扶著老父的胳膊慢慢離開祠堂,回到他的院落。
書房中,父子三人坐在一旁,談論朝堂上的局面,當今聖上初登皇位不久,老爺子便提出請辭,聖上准許後,便在家做個養養花,養養魚的不老翁,但每日大兒子下朝總會來書房與他談論朝堂上發生的事,遂即便老爺子遠離朝堂許久,也知曉朝堂上任何風吹草動之事。
劉仲修緩緩開口:“爹,您說聖上此次招兒子回來,能封我什麼官銜?”
老爺子拿起煙口袋,慢慢將菸絲放進黃銅菸斗裡,吸了一口神色淡然道:“左右不過比現在升一品。”
“兒子也這般猜想。”頓了頓看向大哥,低聲道:“大哥可知,弟弟回京途中遇到何人?”
大老爺搖了搖頭:“何必繞彎子,直說便是。”二弟還是改不了文人拐彎抹角的脾性。
劉仲修淡淡道:“魏廷茂。”
大老爺‘咦’了一聲:“聖上不是派他去山西剿滅土倭人嗎?”
“沒錯,此番我們坐船回京,未料到大船行至萊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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