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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那呆上月旬,趁機欣賞下蘇州的美景及美人,未料雜事繁多,也只能打尖住上一晚,第二日便匆匆趕路離開。”
睿哥怪異問:“表哥,這三年你到底在幹什麼?又去過哪裡?”
鄧勳平端起手中的酒盅,一飲而盡,淡笑道:“因我有一身好武藝,便跟著行商的車隊走南闖北,”神色一頓,悵然道:“我看過長河落日的邊疆,看過大漠孤煙的沙漠,看過一馬平川的平原,看過小橋流水的江南,總之出去見過世面後,方覺得這京中與我而言如井底之蛙,只能仰望天上的月亮,卻在看不見其他。”
“表哥,你去了那麼多地方,其中可曾遇到兇險之事。”
鄧勳平含笑道:“兇險算得了什麼?今兒姑父還曾說,哪個將士的後背沒流過血留過疤,於我而言,哪個鏢師的後背沒流過血留過疤,那是我護衛車隊,護衛眾人,御賊殺寇的榮耀。”
睿哥神色怔了怔:“表哥……”
翊哥又為其斟了一杯酒,斂了斂臉上的神色,鄭重道:“適才小弟待表哥略有輕慢之心,還妄你不要怪罪。”說著端起手中的酒盅,一飲而盡。
鄧勳平大笑一聲,抬手一乾而盡:“無妨,無妨。”
宋天華懷抱著嬌滴滴的美人,與她花前月下,眸光瞥見其餘三人,見他們自顧喝上酒卻不喚他,漲紅著臉惱怒道:“你們莫不是把我忘了,要喝酒,自然由我相陪。”端起手中的酒盅,大笑道:“來,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待三人回答,自顧喝光手中的酒。
鶯歌咯咯發笑:“宋公子,好酒量,奴家為你們斟酒。”
宋天華晃著腦袋,昏昏沉沉道:“好,極好。”
鶯歌拾起一酒盅,坐在他懷中,對著他的嘴輕輕倒進去,柔聲道:“是不是這麼喝才有滋味?”
“呵呵……焉何不是?甜,甜到爺的心坎裡。”
“還是宋公子最懂奴家的心。”鶯歌說完,眼神似有似無的打量翊哥,只見他波瀾不驚的坐在一旁,淡淡盯著手中杯,杯酒中。
睿哥生怕翊哥初來乍到,受不住美人恩,自此走上荒唐路,忙看向鶯歌,低笑道:“不知鶯歌姑娘,芳齡多少,哪裡人氏。”
鶯歌噗呲笑出聲,咯咯道:“這位少爺說話好生有趣,似咱們這樣倚門賣笑的青樓妓子,要麼家裡窮的開不了鍋被賣進來,要麼被人牙子拐賣到這裡,至於奴家到底哪裡人氏,日子久了,奴家都不記得了。”
此話一出,翊哥三人神色一愣,鶯歌臉上明明帶笑,聽著卻無比的淒涼,亂世之中,為了活著,她除了這身皮肉,怕是再無其他可依靠。
睿哥訕訕道:“鶯歌姑娘,對不住,是我越矩了。”
鶯歌拿起絲帕遮住嘴角的笑意,嗔怒道:“少爺,便是您說錯又何妨,奴家身份低微,又靠這青樓過活,論誰都能輕視幾眼,您同奴家賠禮,怕是有失身份。”
“呵呵……”睿哥臉上漲紅,訕笑的看向表哥。
鄧勳平淡笑道:“鶯歌姑娘此言差矣,人,死生不論貴賤,貧富不問出身,活著已實屬不易,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眸光,他人笑你,許是嫉妒你的美貌,他人罵你,許是嫉妒你的嫵媚,他人恨您,許是嫉妒除了出身,你皆比她們強。”
“少爺這話說的奴家好生好心。”鶯歌從宋天華懷中起身,婀娜多姿的為他們斟酒,淡笑道:“其實公子最想說,笑貧不笑娼。”
鄧勳平臉色一僵,訕笑不已。
睿哥撫了撫額,表哥……還以為你出去歷練幾年,無論謀略還是武藝皆在我之上,沒想到與他一樣是個莽夫。
翊哥冷笑道:“既你知這其中的道理,又何必在我們面前頻頻出言譏諷。”
鶯歌噘著嘴,雙目含春的看著翊哥,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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