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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可想而知有多氣憤,劉湘婉喪著肩扶額,心中悲嘆不已。
氣急的秦夫子翻來覆去都是:“愚不可及,朽木不可雕也”這二句罵人的話,其實他更想訓斥她:“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一旦說出此話,豈不是在暗示他授業不精,授人以柄。
劉湘婉見好就收,遂表情嚴肅,態度誠懇的低頭道歉:“夫子,您別同學生置氣,確實是學生愚笨,愧對您的尊尊教導。”
秦夫子撫了撫額,以往倒是小瞧了這六姑娘,如今這番對峙反弄得他進退不得,再看六姑娘一臉坦然,既‘不會’的理直氣壯又‘道歉’的情深意切,作為夫子他該如何是好,心中有了疑惑,臉上不免顯出一絲糾結,最後道:“念你還小,此番悔過後定要勤勉於學,回去將女戒抄寫一遍,七日後……不……半旬後交與我。 ”
劉湘婉福了福身,低聲應道。
秦夫子又將目光看向七姑娘,停頓半盞茶時間,見她沒如六姑娘般語出驚人,老懷甚慰,如此考究下來再不敢問太多高深的內容,不自然的咳了咳:“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是何意思?
七姐神色一亮,侃侃而談道:“只學習卻不思考就會迷惑而無所得,只思考卻不學習就會精神疲倦而無所得。”
秦夫子滿意的頷首,對餘下二人道:“這話說的便是你們,還妄你等好好反省自身。”
“是。”她們二人回答皆是有氣無力。
“自古做學問都在於‘背寫’二字,如今‘背’考完了,咱們再來看‘寫’,現在你們默寫首古詩,讓老夫瞧瞧你們的字可有進步?”
三人拿起桌上的筆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上各自心裡想到的詩,兩刻鐘後,秦夫子分別拿起三人所作的詩,臉色從木楞到青白,從青白到青紫直至最後黑臉。
秦夫子忍著怒氣,先讓七姑娘讀她的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秦夫子聲音木木道:“好,很好,有意境,下一個五姑娘……”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秦夫子青著臉同樣道:“好,很好,少女懷春,最後便是我們六姑娘……”‘六姑娘’三個字咬的極其重。
劉湘婉站起來,臉色微微發紅,她寫這首打油詩本為了氣氣夫子,誰讓他罰她罰的那麼重,但她也未曾料到夫子報復心這麼重,竟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念出來,這讓她情何以堪,以後以何面目管束下人……
“夫子,學生錯了,可不可以給學生留點顏面,求您別讓學生唸了?”劉湘婉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夫子,期望他能網開一面,不與她計較。
夫子直接黑了臉,咬牙切齒道:“念!不念老夫罰你抄寫女戒十遍。”
額!夫子被他氣得暴走了!
劉湘婉深知不該意氣用事,如今真真是後悔不迭,可事已至此,她左右進退不得,唯有閉眼一吼,緩緩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春眠不洗澡,處處蒼蠅找,夜來蚊子聲,少女變大嫂。”
噗呲!噗呲!
五姐本來憋悶不已,聽之後不顧禮儀的哈哈大笑:“六妹,你……你絕對是咱們家的女狀元,哈哈……”少女變大嫂這句話真要笑死她了!
七姐同樣笑的說不出話來,手揉著肚子趴在桌上不起來。
就知道會這般!
這些年她苦心經營的形象沒了!
真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怎還這般意氣用事!
劉湘婉羞愧的低下頭,兩世為人的她還是頭次這麼羞愧不堪,這回‘自作自受’把她自己給坑了。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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