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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發愁。
震驚於自己的兒子竟然流落到了山匪窩,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楚。但對他能在短時間內提高文化水平的可能實在是絕望了。
小兒子都已經快加冠了,難道要丟到三四歲的童學裡去啟蒙?!
認回兒子的喜悅很快就被程原同學的文化水平以及他那簡單粗暴的頭腦給打敗了。
他傻一點就算了,還不聽話。
也不是說不聽話,就是……不肯聽父親的話,卻對阿羽言聽計從,俯首貼耳。這就讓程彰很不痛快了!
自初次見面,謝羽教導他一定要照著程智的樣子學,從那之後小兒子見到程智,就半點沒有恭敬兄長的樣子。兄弟倆在學院裡互相厭憎,程智恨不得沒這麼個弟弟,穆原本來就沒這麼個兄長,拆起臺來毫不留情,兄弟倆差點在學院裡打起來。
程智自己諷刺程旭不覺得,總覺得以自己的才智全面碾壓程旭,只吃虧在晚生了兩年,對程旭的尊重實在有限。但是輪到自己做哥哥了,被不學無術的文盲弟弟毫不留情的諷刺,旁邊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阿羽煽風點火……這感覺不是一般的糟糕。
程旭找到了同好,立刻義無反顧的站到了新來的弟弟一邊,程智在家裡孤掌難鳴,都恨不得搬到書院裡去住。
家裡三個兒子分成了兩派,互相之間說話都夾槍帶棒,陰陽怪氣。
程彰都恨不得將遠在幽州的長子召回來壓制這三個兔崽子,省得自己生氣。
比起程彰認回兒子的焦頭爛額,魏帝自皇長子歸來,日子可要和風細雨的多了。
閆皇后親自跑到他面前來跪著哭了一場,再三表明自己的清白。還道:“當年臣妾接到旨意,要代替病重的先皇后娘娘去送皇長子,臣妾還特意跑去請示先皇后娘娘,娘娘說皇長子年紀尚幼,又要遠途,不宜飲烈酒,指明瞭送行酒換成果子酒。臣妾這都是遵照先皇后娘娘的意思……”
崔瑀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婦人,聲音裡喜怒難辨:“那先皇后與你說這話的時候,當時可還有別人?”
閆後哭的更厲害了:“……當時先皇后娘娘的宮裡只有臣妾與娘娘兩個人。”
崔瑀就好像看傻子一般看著她:這個女人在宮裡這麼些年,怎麼竟然還能天真成這樣,難道她認為沒有人證只憑夫妻感情就能證明自己清白?
他當皇帝太久,哪怕是對著後宮的女人,也早已不是全然信任。
“這件事情,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閆皇后將面上的餘淚拭乾淨,行禮退了出來。回鳳藻宮的路上,心腹宮女心喜道:“娘娘這一哭,陛下便相信了娘娘,滿宮上下,也只有娘娘能得陛下這份愛重。”
“本宮只是哭一哭,陛下可未必相信。”
宮女張口結舌:“陛下……不是沒有責罰娘娘嘛,可見還是相信娘娘的清白的。”
閆皇后嘆道:“咱們這位陛下不責罰可並不表示他就全然的相信皇長子的毒不是本宮下的。只是就跟本宮拿不出證據證明當年先皇后指定了送行酒要果子酒,陛下他可也拿不出證據證明此事是本宮所為。大家都這麼糊里糊塗過多好。”她輕吐出一口氣:“這下我可真要懷疑崔晉的毒是不是先皇后下的了。”
好在如今的太子是她的親生子,又向來無大錯,加上皇長子那病歪歪的身體,任是哪一位國君立儲,也會將繼承人的身體健康考慮在內。
閆皇后萬分慶幸自己如今的地位,就算是崔瑀有所懷疑,在沒有實據的情況下也不能有所動作,他還要考慮傳承問題。
她能想到的,魏帝自然早就想到了。
正因如此,他這些日子強留了崔晉在自己的寢宮偏殿養病,各樣賞賜不要錢的送了來,尤其是對這病歪歪吃盡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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