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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何必揭露出來?豈不是自毀前程?”
“你用的脂粉是榮福堂特製的,金貴得很,統共也只有一二十瓶,各個都做了編號。方才從沈姨娘屋中搜出的這瓶瓶底寫了甲末。”謝蓁翻轉了手中的脂粉瓷瓶,將底露出了給謝元看,又道:“爹,方才女兒叫人去榮福堂查問了,人家都是記錄在冊的,買這瓶的是個年輕男子,樣貌嘛——跟謝明安差不離了。”
那謝明安倒是無甚神情,被婆子架在那也不掙扎也不動彈,大約是剛才被沈姨娘眼底的眼神給怔了。
阮姨娘見事情有了定論,這才從旁邊過去親自扶起了董姨娘,“妹妹快起來,到底還未見開春,地面涼得很別凍壞了身子。”又很是體貼的將董姨娘散亂的頭髮也撥了撥,朝著謝元道:“老爺,叫妹妹先回去瞧大夫吧,可是傷得不清,恐怕也嚇著了軒哥兒。”
謝蓁卻橫攔了一步,“爹,董姨娘平白遭人誣陷,身上的傷好治,只怕心中的不容易好。橫豎已經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我想姨娘也忍得住這一時。只是沈姨娘自己行為不端還構陷旁人……”
董姨娘將軒哥兒攏在身前,朝著謝蓁投去了感激的光芒,她險些被致死,自然也想看見惡人有惡人的下場。
而阮姨娘卻是有些意外,她是有些懊悔的,自己不是不知道謝蓁跟董姨娘關係好,可剛才卻為了不牽扯其中沒出手。前後一想,難怪總覺得謝蓁今日待自己有些不同尋常,卻原來是為了這點。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再補救害來不來得及,“老爺,蓁蓁說的沒錯——”
謝元連視線都不肯落在沈姨娘的身上,由得她一人在地上打著滾的撒潑否認,“你既是不知羞恥的,我將軍府也容不下你——”
“老爺冤枉!妾身怎麼會做這不要臉的事!妾身當真是冤枉的的!”沈姨娘更是發了瘋一樣的在地上抱著謝元的腿。謝元厭惡至極,抬腳狠狠對著她胸口踢了一腳,“賤婦!”
那沈姨娘那當心房被踢如何承受得住,立即從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來。她方才一撒潑頭髮早就散亂了開,此時慢騰騰撐起身子,張嘴便滿是血汙,“通通是他們算計我的!妾身如何會同個下人有私情!妾身怎麼會同個下人有私情!”
昔日勾搭成奸歡好的時候可是郎情妾意,今時今日事情敗露卻是極力撇清自己。那謝安明如何不傷心,想他也是年輕兒郎,如不是禁不住沈姨娘撩撥,他如何敢去肖想府中姨娘。
現在他才是當真覺得自己可笑,滿滿的捧出整顆心來,卻不想叫人如此作踐,虧他方才還想著要成全她保全她的。倒頭來她卻是這樣厭棄自己?謝明安心知自己是難逃一死,再回過頭去想想,若不是因為此人,自己哪裡會落如此下場?如此反反覆覆的想著,心中便已下決心。“沈姨娘是當真不念當日同枕的情分了?”
如此這話一出,便也算是坐實了。謝明安是姦夫,只消他這個當事人出來做證了,何愁找不到證據。
那沈姨娘滿臉驚恐,說來也是沒想到謝明安居然會供出了自己。他不是剛才都想要去自殺的嗎?怎麼就不能……就能保全了自己?怎麼就不能留下自己一條性命?
“什麼狗東西!竟然汙衊我!你為了董姨娘汙衊我!”沈姨娘散了髮髻猶如瘋婦般叫喊,心卻是越往下沉,手腳冰冷地竟抓不住原先緊拽的衣角。
可這時,任沈姨娘再如何狡辯都無用了。臨到末了竟是瘋瘋癲癲地說是謝元害她,讓她守活寡,這些年的冷遇與不平全部化為怨毒宣洩出口,竟是將自個私通的緣由扣在了謝元身上。
謝元氣憤自不必說,沉著臉叫謝蓁出去。謝蓁知道這往後處置恐怕也不會叫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知道,只是……她垂著長睫遲疑了一下。她倒真還有一樁事將說未說。按說這樁事在謝蓁心中也有些日子了,她都一直沒尋到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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