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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傷寒,又怒火攻心,長生湯更是一日不能斷的進著。御醫院的束手無策,不敢觸怒龍顏,私下找了父親希望上諫,可惜,父親剛提了開口就被梁元帝攆了回來。”
“說起來,蓁姐姐有沒有覺得那些野獸同我在南郡馬場遇險那遭情形有些相似,都跟吃了明岫草一般發狂。”宋瑾瑜喃喃,依舊有些心有餘悸。
謝蓁沉吟頷首,這段時日她得了空便反覆琢磨當日的事情,如何想不到這一點。可當日馬場阮姨娘的本意是想除了自己,她一個小小深宅姬妾再有心急也不可能有本事再鬧這樣大的獸潮來。究竟是何人,能把這些野獸圈養在營地附近,避過巡軍耳目?饒是謝蓁這時回想,仍然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倒也有些不可能,就算沒吃藥,也都是個頂個的兇獸,有哪個能駕馭得住,總不能是養在地底下罷。”宋瑾瑜皺著小巧鼻子有口無心地說道。
謝蓁正有些心思恍惚,才發現自己將想的說了出來,然看著搖頭否定了的宋瑾瑜,忽然像是想通了什麼抓住了那一抹靈光,再凝向她,眸中精光灼灼,“你說得對。”
“——啊?”宋瑾瑜愣愣。
謝蓁猛然翻出被自己遺忘在記憶深處那遭,地宮,還有那個神神秘秘的少主,當時那人要綁架的是沈梨妝,她一個弱質女流如何能跟江湖扯得上關係,怕那個什麼少主最後的目的是——宋顯珩?!
“我竟然忘了跟宋——咳,跟他說!”謝蓁猛地捶了下腦袋,這般重要的事她竟給忘了,不由懊惱。
宋瑾瑜當然知道那個宋字代表的是誰,瞧著謝蓁那模樣,臉色愈發古怪,紅唇又啟闔,一副欲言又止的苦悶神情。
“瑾瑜,你在這兒等會,我去找爹說個事兒。”
“蓁姐姐,昭王謀反被下了天牢。”
兩個聲音同時,謝蓁驀地瞠圓了眸子凝向,有些恍惚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宋瑾瑜伸手扶了她一把,只看她這樣子委實不好,可在那目光逼視下不得不和盤托出,“昭王私藏沈家餘孽,遭文武大臣彈劾,何況獸潮之前還有為一樁行刺案,時機巧合……你回來之前皇上已經下頒了通緝令,不論死活,要給世家貴族一個交代,昭王恐怕……”
謝蓁聞言陡的一晃,卻是堪堪忍住了喉頭腥甜,難怪,難怪宋顯珩說不著急回來,難怪那些時日就好像偷來一般,他總用那種繾綣寵溺目光縱容,她只知京城局勢嚴峻,卻不知回來竟是條死路。
“我會入宮同皇兄解釋,不會有事。”
“等事情了結,我們還可以回來看看李嫂他們,在旁邊蓋座草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蓁蓁你覺得可好?”
“等將來,我就和你暢遊河山。”
……
騙子——謝蓁撐著嗡嗡作響的腦袋,驀地起身直直要往外衝去,清君側沒見過把自己搭進去成全的,她倒要問問置自己於何地!
然剛出了門口就撞上一堵肉牆,肩膀被大掌扶住,頭頂傳來謝老爹低沉的聲音,“這般風風火火地要去哪?”
謝蓁一抬眸,看著謝老爹眼淚控制不住落下,眼前霧濛濛一片卻還固執地瞪著謝老爹,彷彿質問他為何要瞞著自己。
謝老爹瞧見後面跟出來的宋瑾瑜皺了眉頭,再看謝蓁滿面淚痕,心中驟是一緊。小女孩女兒情腸割捨不下昏了頭不足為奇,可謝元是沙場官場都打滾摸索了半輩子的人,如何不知道這事觸及帝怒,無轉圜餘地。何況朝廷情勢早已經波譎雲詭,貿然出手也只是平白牽累自身。“知道了也好,這事,謝家不能牽涉其中。”
謝蓁睜著淚眼不置信地瞪著,只消她落淚在謝元那從來沒不頂用的時候,唯獨這一次,他依舊還板著臉,似乎比之前更威儀了幾分。謝蓁對峙了半晌無甚效用,聲音嘶啞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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