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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集了不少,謝蓁看著仍舊掛滿的枝頭,似乎在等什麼人來,金黃色的米粒花瓣隨風偶有落在肩膀上的,髮髻上,陽光剪影穿過樹影細碎落下,襯得一襲鵝黃縷白銀輕羅長裙的少女人比花嬌,玲瓏點翠垂珠扣流光熠熠。
“小姐,東西備妥當了,沈姑娘那也送過去了,就是沈姑娘人不在。”玉瓚步履匆匆地提著一隻梨花木螺鈿食盒近了跟前,又瞧了眼自家主子,“奴婢給您拿傘去。”
謝蓁在現世就活得粗糙,這麼點路也就沒讓玉瓚忙活,帶著人往西廂的客房行去。然行到西廂的拱月門前就見著了不在自個苑子待著的沈梨妝,後者瞧著她也是一愣,隨即笑笑打了招呼,都沒給謝蓁諂媚的機會就走了。
謝蓁望著傘下那婀娜的身影,自是清楚沈梨妝找陳孟陽為的是哪樁,這都一月餘了,陳孟陽那挑事精居然提出要考試,謝蓁一氣之下又讓謝文香在西山多待兩天,誰叫她的瀉藥那麼不給力,還能讓某人作妖!
可最後的現實是她不得不親自來找陳孟陽。
陳孟陽是謝陳氏的親侄子,吃住自然不能委屈了,廂房裡四折纏枝牡丹嵌雲母屏風斜對一張烏木邊花梨心條案,案上畫紙一角隨著視窗吹入的微風拂起,沙沙作響,隨後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一旁的玉雕鎮紙仔細地壓住了那角,男子一身淺藍刻絲繭綢直綴,端得是眉目風流,只此刻似乎對畫顯了怔忡。
“陳師傅?”謝蓁進了門後輕喚了聲。
陳孟陽抬眸相對,依舊怔怔,然下一瞬仿若驚醒過來般,忙是拿起桌上另一幅覆在方才的畫上,耳根子泛起一抹形跡可疑的緋紅來。
謝蓁順著往那畫上瞟了兩眼,唔,山水畫,她雖不懂,可是看著就很厲害的樣子。聽說畫作都是在畫者死了以後值錢的,謝蓁開始思考陳孟陽英年早逝的可能性以及他那畫收藏的價值。
“謝姑娘找我何事?”陳孟陽看著進來後走神的某人,神色不自然的的乾咳了一聲問道。
“你的畫值錢罷?”
“……”
謝蓁看著陳孟陽,已經是在遐想他過世後畫作緊俏的行情了。
“……”
陳孟陽嘴角微微抽搐,“謝姑娘,有事不妨直說。”
謝蓁這才被點醒,立即轉回了正題,示意玉瓚把食盒擱了桌上,親自動手開啟了蓋子,“師傅辛苦,聽說師傅喜歡吃板栗,這是用新鮮桂花做的桂花板栗糕,師傅嚐嚐。”
一碟子烤得金黃酥脆的板栗糕,因為裹了桂花醬冒著馥郁香氣,外皮酥香可口,內裡軟糯,謝蓁眯著眼看陳孟陽捏起一塊,不由自主嚥了下口水,著實是來的路上貪吃一塊,念著味兒了。
陳孟陽被她看得發毛,捏著那塊在手裡翻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說上回不是謝蓁下的,可也給他造成了略大的心裡陰影,尤其是看到某人笑的時候。
謝蓁瞧出他意思,從碟子裡拿了一塊吃,親身驗證,兩口下去突然神色一變,捂住了喉嚨,嗚咽痛苦。
一旁始終留心她的陳孟陽被嚇了一跳,又驚又疑,心道沒有那麼蠢的把自己毒死的罷?
謝蓁一張臉漲得緋紅,抄起桌上的茶杯咕咚灌了幾口,終於緩過氣兒來,差點沒噎死過去。
“……”陳孟陽的目光猛地落在那隻杯盞上,隨後不自覺落在那玉顏上,唇瓣沾了水色愈發瑩潤……
“這烏龍茶還蠻好喝的嘛。”謝蓁齒間回味,落了好評。
茶確是好茶,不過之前就緊餘下半杯,杯沿還掛著溼潤。陳孟陽扭了視線,堪堪避開了對面人的視線,故作鎮定的從齒縫中擠出字兒,“你到底來幹嘛的?”
她當然是來——抱大腿的!謝蓁把杯盞一擱,徹底沒臉沒皮起來,“師傅,看在我辛辛苦苦給你做這些點心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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