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有人在水源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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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刁民,居然敢打忠哥!”
“媽的,找死是吧小子!”
州府府吏們各個凶神惡煞的圍聚過來,一束束冰冷目光投向許三平,欲將他碎屍萬段的模樣。
懵逼中的宋建明回過神,迅速帶人連成保護牆,誠懇地說:“兄弟們,這都誤會,咱……”
聲音中斷,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許三平掄石板砸的可是正兒八經的州吏!
正當他無措時,許三平拿出雕刻城門輪廓的玉牌,朗朗地道:“當今聖上親封的大相公,不能捶他嗎?”
“這……”
州府府吏們齊刷刷垂下頭去,剛還兇惡無比的氣勢一洩再洩。
的確,許三平跟普通村民有本質區別,是受過皇帝封賞的,儘管只作為名諱不掌握實權,也絕非他們能夠碰瓷。
丁小乙,衛大勳等人瞬間昂首挺胸,與州府府吏們的喪氣沮臉形成鮮明對比。
宋建明眼睛中泛出光亮,剛咋就沒想到許三平還有這層特殊身份呢?皇帝親授,功名加持,哪怕知州羅萬里要動,也得有個理由。
他當即支楞起來,走過去朝昏倒的鄧忠開始瘋狂補拳,邊打邊叫囂:“還踢我,州府的人了不起啊。”
眾人:“……”
許三平趕緊阻攔。
他用大相公身份教訓鄧忠,固然有看不慣其仗著知州背景耍橫的原因,更多還是在給羅萬里表態,別覺得自己是個農夫,便能隨意設局當誘餌。
脾氣,誰都有。
第二日,頭頂個大包用白布裹纏的鼓囊囊的鄧忠,果真沒敢找許三平麻煩,率人押著兩個契丹蠻子跟韓昌壽,返回縣城。
宋建明跑周寡婦家來苦口婆心想勸董槿書走,氣的這位縣令千金手掄擀麵杖咬牙切齒,無奈只得作罷。
臨走時他將唐月兒拽到角落,認真叮囑:“妹子,千萬別讓你當家的跟我們小姐接觸太近,八字不合。”
正在攪酸梅湯的董槿書餘光瞥見,清喝:“宋建明,磨磨唧唧幹什麼呢!”
“馬上走!馬上走!”
宋建明飛奔。
許三平看在眼中,瞭然於胸。
今日的陽光要比前幾個月都熾熱灼人,許三平確定好熬製酸梅湯的流程,帶著卡其色小藏獒去檢視麥苗的生長情況,因為已經脫離旱境盤活生機,埂渠早被堵斷。
莊稼種植不能無水,也不能只靠水。
於國土疆域而言,淮州坐落在邊境地區,跟契丹,女真等民族常有摩擦,按照氣溫算,則是南北交匯帶,因此小麥,水稻皆有種植。
具體哪樣,老一輩的人會根據二十四節氣等經驗,在年初作決定,由家中青壯去執行。
拿東崖灣來講,荒年之前,都是種植水稻,因為能夠兩季甚至三季重複插秧,收割的話同樣兩熟,三熟,收成飽滿容易管足糧倉。
條件自然是,要有充沛的水源灌溉。
荒年後,東崖灣不得不改種小麥,因為耐旱,頂飽。
許三平雙手負背行走在田埂,輕哼小曲。
卡其色小藏獒緊隨左右。
看到許三平這副模樣的東崖灣村民們,內心油然而生出種莫名的憧憬嚮往。
不是因為他受到朝廷封賞,也跟熬製酸梅湯賺錢沒關係,純粹覺得一人一狗,漫步在壠野的畫面極度美好。
待行到自家田地,許三平放眼望去,齊腰的麥稈連線成青綠色的海,在山風吹拂下泛起層層波浪,飄揚著獨屬農家的沁人香氣。
色澤,長勢,穗包,葉杆都呈現著盎然的生命力,到月底應該會開始轉黃,最多四十天左右,村民們便能夠收穫新麥。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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