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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祁白嚴看了唐施一眼。
唐施不明所以。
“嗯,好。”
“再見。”
掛了電話,祁白嚴沒說什麼,只是開車。
祁白嚴不說話,唐施是萬萬不會說話的。一來打擾他開車,危險;二來,沒什麼非說不可的;三來,即便是有,她也需要十二萬分的勇氣。
車子駛到唐施住的地方樓下,二人上了樓,唐施開啟門,看見家裡的境況時,有些不自在道:“……樓上最近漏水。”
為了不洇壞沙發,唐施將所有沙發都變了位置,在漏水的地方放了桶,看過去狼狽又雜亂。客廳自然是不能坐了,但叫人去臥室裡坐……唐施說不出口。
兩個人有片刻就在那裡站著。
好在祁白嚴並沒有打算多留,他點點頭,道:“早休息。”
“嗯。”
接下來的日子,祁白嚴一個星期總要帶唐施去魏叔家兩回,去的次數多了,唐施和魏叔魏嬸兒也熟稔起來,也漸漸明白祁白嚴此舉何意。她不禁啞然失笑——山上飲食清淡,祁白嚴是在改善她的伙食呢!
唐施某次委婉地表示可以不用這樣,她能夠接受素齋,並不覺得難吃。
祁白嚴卻表示她太瘦了,小姑娘愛惜身材也應該有個度。弄得唐施哭笑不得。
這日祁白嚴在藏書閣書房中翻譯佛經,唐施在外間看書。大門外匆匆而過幾個小沙彌,細碎的說話聲隱隱傳來——
“帶手機!帶手機!”
“帶了帶了!”
“好神奇呀!佛祖顯靈!”
“快點~快點,等會兒就沒啦!”
一群人剛過,又一群人匆匆忙忙而過。唐施向外望去,花窗外天邊發亮,天空昏黃,大雨前兆。唐施放下書,輕手輕腳上樓,將藏經閣開啟的窗戶全部關上。在關最西邊的一扇窗戶時,看見天空中有一朵雲,比周圍幾朵雲都要黃,形狀奇異,與佛祖有五六分像。旁邊鐘樓上,擠滿了拍照的小沙彌。唐施笑笑,關緊了窗戶。
下樓去到書房,看見祁白嚴正在喝茶,唐施道:“剛剛佛祖顯靈。”
祁白嚴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
月餘相處下來,唐施面對祁白嚴已不如當初緊張,也漸漸摸清祁白嚴的性格——頂溫和的一個人,眼界寬大,思慮精深,萬物藏於心中,沉默鎮定,不言則矣,言必有意。
唐施好奇道:“您不信?”
祁白嚴放下茶:“不信。”
“您不信佛?”
“不信。”
唐施倒是為這回答真心驚訝。
“學佛和信佛是兩件事情。”祁白嚴給她沏了茶,端給她,唐施接過。
“學佛,對佛永持懷疑好奇之心;信佛,佛是信仰,懷疑好奇是業障,信佛的人,不必問為什麼,不必解釋佛是否真的存在,‘信’即存在。”
唐施喝茶,點點頭,心中有些疑問,既然不信佛,當初又為什麼學佛呢?道:“您不信佛,那佛在您眼裡是什麼?”
祁白嚴不答反問:“佛在你眼裡是什麼?”
唐施想了想:“宗教神話。”
祁白嚴笑了笑。
唐施看著他。
祁白嚴又問:“那關漢卿王實甫張可久諸人於你,又是什麼?”
關漢卿,一空倚傍,自鑄偉詞,其言曲盡人情,字字本色,故當元人第一。
王實甫,《西廂記》,天下奪魁。
張可久,元代散曲創作集大成者,清而且麗,華而不豔,不食人間煙火氣。
都是元曲大家。
唐施的專業研究。
“有時是好友。”唐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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