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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什麼病?”寧淮有些著急,“怎麼這麼不是時候?他的春闈可怎麼辦?”
這問題連珠炮似的,寧珞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是支吾了兩句。寧淮的臉色漸漸變了,語重心長地道:“九妹?是不是你五哥又跑出去了你替他瞞著?”
“啊?”寧珞愣住了。
“五弟有三叔這樣博學多才的父親,只等春闈得中便能入朝為官,我不知道有多羨慕,五弟可千萬要好好珍惜啊。”寧淮嘆了一口氣。
寧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試探著問:“二哥你不是下個月便要入禁衛軍做一名校尉了嗎?羨慕我哥做什麼?”
“我這破功夫,到禁衛軍能有什麼出頭之日!”寧淮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覺得不對,略帶尷尬地道,“你還小,不懂這些,我先走了,等你五哥回來了,我去好好勸勸他。”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寧珞腦中忽然掠過一個念頭:難道陰差陽錯,二堂兄也和哥一樣,被逼著走了自己根本不願意走的路不成?
將大夫請到了書房,寧珞便顧不得其他,早早地回到了屋中,獨自一人坐在屋內沉思了起來,前世被她忽略的片段此刻莫名清晰了起來。
上輩子寧淮的確碌碌無為,進了禁衛軍後一直是一名八品校尉,期間還聽說和人起了衝突,是大伯出面把他從左衙禁軍調入了右衙,而平時寧淮頗喜歡附庸風雅,房裡收藏了好些前朝文人墨客的墨寶,和寧臻川聊起詩詞、時政來也是頭頭是道。
寧珞越想越振奮,斟酌了片刻提筆給景昀寫了一封信,挑了一個機靈的家僕,叮囑他務必要想法子親自交到景昀的手中。
除了景昀,她不知道還能有誰可以信任,將這件涉及寧國公府顏面的事情交託。
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個時辰,景昀的回信很快便來了,信箋上言簡意賅地寫著兩行字,字如其人,筆鋒銳利,力透紙背:後日午時三刻,書院碧湖畔一晤。
☆、第19章
今日綠松和紫晶都有些納悶,九姑娘一早起來,都已經換了兩套衣裙了,就連頭上的釵環都琳琅滿目地擺了一桌,不是嫌太俗豔,便是嫌太素淨。
原本寧珞中意一條白色煙籠百水裙,可一想到趙黛雲成日裡那莫名其妙的一身白便渾身不舒服,末了還是選了一套淺粉綠蝶戲花羅裙,梳了單螺髻,插上一支累絲嵌寶石蝴蝶簪,上面的蝴蝶做工精細,寧珞蓮步輕挪時,那薄如蟬翼的雙翅便顫動起來,煞是好看。
先生們授課時,那日頭好似不會動,一直在那裡掛著,教授畫藝的甕先生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本來就有些囉嗦,今日更是嘮叨,把所有學生的作業都好一頓批評,唯有寧珞的,掛在正中間的位置上做範例,點評她的筆法和意境。
不出意外,寧珞佯作不經意地往左側一掃,便撞上了趙黛雲的目光,那嫉恨之色掩藏得很好,和從前她初初成為側妃時含笑拉著寧珞的手叫“妹妹”時一模一樣。
寧珞在心底冷笑了一聲,只怕此刻的趙黛雲琢磨著如何將書畫二技的頭名如何從她手中奪走,只不過,她雖然不稀罕這虛名了,也不會讓趙黛雲得了便宜。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時,寧珞趁著家僕進來伺候午膳小憩的功夫,便讓綠竹在靜室中待著,自己則從側門出了女子堂,往碧湖而去。
昨夜剛剛下過一場春雨,碧湖旁草木葳蕤,樹葉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景緻分外旖旎。
遠遠的,寧珞便瞧見景昀已經在了,坐在一處奇特峻峭的青灰色太湖石上,那背影挺拔率性,一陣清越的簫聲傳來,林中鳥兒隨著樂聲紛紛驚起,又徘徊在他上空不願離去。
寧珞放慢了腳步,不自覺地便凝視著那背影挪不開視線。
簫聲停了,四周有片刻的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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