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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陣笑聲傳來,回頭一看,居然是那狂放的狀元郎鄒澤林和呂先生一路走了出來。
鄒澤林一見寧珞,頓時雙眼放光,幾步便到了她們跟前躬身行了一禮:“幾日不見,寧姑娘越□□亮了,所謂*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餘慧瑤嗤笑了一聲,附在寧珞耳旁道:“巧言令色之輩。”
寧珞忍住笑回了一禮:“幾日不見,鄒大人也越發俊逸了。”
“不敢當,”鄒澤林矜持地整了整衣領,“不過這些日子一直在整理國史,身上沾了些墨香,倒是能見人的。”
“敢問鄒大人,我拿墨在身上塗一塗是不是更香?”餘慧瑤一臉天真地問。
“姑娘此言差矣,”鄒澤林自負地將手背在了身後,“眼界淺薄之人,才會只看到墨色不聞墨香。”
餘慧瑤素來也是口齒伶俐之人,被這麼一下暗諷,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寧珞戳了戳她的手臂打起了圓場:“鄒大人想必和先生還有要事,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正要拽著餘慧瑤離開,眼角的餘光一瞥,寧珞便見景昀和林青居說笑著一起跨門而出。
自從那日景昀登門拜訪鎩羽而歸後,寧珞已經好些天沒有聽到他的訊息了,也不知道那日他到底是為了什麼登門的。
一見到寧珞,景昀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一眨不眨。
寧珞被他看得有些尷尬了起來,只好朝著他頷首微笑,叫了一聲“景大哥”。
景昀陡然精神一振,幾步便來到了她跟前,卻欲言又止。
鄒澤林敏感地察覺到了一絲異樣,樂呵呵地取笑道:“元熹,你見了寧姑娘倒怎麼好像成了小媳婦似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了嗎?”
餘慧瑤忍不住了:“景公子是君子之風,哪像某些人,成日裡胡言亂語。”
鄒澤林毫不在意:“字字珠璣藏錦繡,難以訴於輕薄人。”
餘慧瑤咬了咬牙,擠出了一絲笑容:“鄒大人高才,聽說鄒大人精通棋藝,我這個輕薄人很想請教請教。”
“請教不敢,倒是可以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天外有天。”鄒澤林一派世外高人的雲淡風輕。
餘慧瑤氣得快吐血了:“好,我一弱女子還請鄒大人到時候手下留情。”
“讓你五子如何?”鄒澤林傲然道。
“好,一言為定,”餘慧瑤數次吸氣,終於把那口血嚥了下去,定下神來,“今日太晚了,不如明日在書院裡請呂先生做個仲裁,可要有彩頭的。”
兩個人三言兩語,這就算是結下了樑子,寧珞勸之不及,眼睜睜地看他們倆個定下了賭約。
“你行嗎?”寧珞擔心地把她拉過一旁問道。
“不行也得行,非得給這輕狂小人點顏色看看不成。”餘慧瑤嫣然一笑,她自幼習棋,對棋術十分自信,擺擺手就上了自家的馬車。
等目送著餘慧瑤離開,寧珞一轉頭才看見景昀居然還沒走,只是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好像要在她臉上盯出個洞來。
她的臉一紅,嗔怪地瞟了他一眼,轉身就朝自家馬車走去。
綠竹和紫晶一左一右扶著她,那水綠色的衣裙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不盈一握的柳腰嫋嫋娜娜,烏黑如墨的髮髻下,一段白如美玉的脖頸纖細優美。
一直到那車簾掩上,馬車前行,景昀還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喂,元熹你真的不對勁。”鄒澤林戳了戳他,一臉的好奇。
“珞妹她……遠之……對,遠之呢?”景昀喃喃地道,他得去問問遠之,楊彥真的已經和寧家在議親了嗎?
“遠之這幾日隨禁軍去了京郊大營操練,臨行前叫我好好看著你。”鄒澤林笑嘻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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