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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來了。”
“大伯母,”寧珞撒嬌道,“你不陪我我可沒這麼大膽子。”
寧賀氏在她額頭上輕點了一下:“你呀,嚇死我了,回去好好罰你!”
餘慧瑤一下子便把寧珞抱住了,眉眼笑成了一朵花:“珞妹你好生厲害,那趙黛雲費盡心機,只怕還是要敗在你手中了,你瞧,陛下都賞了你狀元紅了。”
寧珞並不在意這些虛名,可能折了趙黛雲的威風,實在讓人喜不自勝,她抿著嘴笑道:“好了,你快些去吧,棋技可就看你的了。”
棋技和詩書畫三技一前一後舉行,餘慧瑤去了旁邊的靜室,而寧珞要在花臺上作畫,併為畫賦詩一首題字,一題三技,十分考驗功底。
前世寧珞以一幅《遊春圖》驚豔賞花會,被稱為書畫雙絕,畫中老嫗、村夫、貴婦的描繪神形具備、寓意深遠,而那一手書法嫻雅逶麗中透著灑脫,被譽為美人弄影、碧海浮霞。
趙黛雲也在花臺上,兩個人四目相對,看得出來,她嘴角的笑容已經十分勉強。“寧妹妹,把我弄得如此狼狽,你可滿意了?”
“趙姐姐,梅花露裡放了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如咱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在陛下面前說一說,請陛下評評理?”寧珞的眼神泛著冷意,若不是此時眾目睽睽之下,她恨不得拋開禮儀和臉面,和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廝打一番,就算同歸於盡,也落得個痛快。
趙黛雲語塞,冷笑了一聲道:“行,我不和你計較。”
一聲鈴響,計時開始了。
寧珞站在書案旁,屏息凝神,腦中一片空白。
是一展所長,徹底將趙黛雲壓在身下出氣,還是韜光養晦,避免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下場?
身旁的人都在筆走龍蛇,唯有她紋絲不動,旁邊圍觀的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文帝在紗帳內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轉頭問景昀:“昀兒,她這是在做什麼?”
“珞兒行事自有千壑,臣也無從揣測。”景昀答道。
“父皇,兒臣倒是略知一二。”楊彥在底下接道。
“哦?”盛和帝這才把目光落在自己的四兒子身上,“是了,皇后還在時,你倒是和這丫頭處過一段時日。你倒是說說,她這是要做什麼?”
“依我看,故弄玄虛罷了。”梅皇貴妃酸溜溜地道,她一輩子都被壓在那*皇后之下,一聽到和*皇后有關的事情,總是要不陰不陽地說上兩句。
楊彥笑道:“其實並不算是故弄玄虛,珞妹擅長書畫,必定是在摒棄雜念,以求一氣呵成成以佳作。”
盛和帝哈哈大笑了起來:“和那日金殿上鄒澤林一樣嗎?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在右側紗帳中的鄒澤林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興致盎然地舉起杯來,遠遠地衝著盛和帝一鞠到地幹了一杯。金殿上他足足有小半個時辰未動一筆,等沙漏過半才一蹴而就,狂妄地把從太宗到當今的邦交政策全部批判了一遍,文章劍走偏鋒卻才氣橫溢,堪稱錦繡,盛和帝閱後拍案叫絕,欽點了狀元。
景昀身在紗帳,心卻飄遠到了那花臺上,八位妙齡少女雙排而立,爭妍鬥豔,讓圍著的春花都失了顏色,而在中間的寧珞雙眸微閉,雙眉輕蹙,猶如秋葉之嫻靜,更有冬雪之絕美。他痴痴地看了片刻,忽然有種衝動,想要卻撫平佳人眉頭的印記,讓她一展歡顏。
“只怕是她心中有難決之事吧?”景昀喃喃地道。
寧珞忽然便動了。
她飛快地拿了研好的墨一揮,隨著眾人的一聲驚呼,墨跡在宣紙上留下了一道由遠及近的印痕,飛濺在了桌上。
只在須臾之間,寧珞拿起筆來在那道印痕上刷刷幾下,隨即又退後打量了幾眼,調墨著色,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幅潑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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