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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那個怪物是真的郭大富，是玩家？」路靖堯不敢相信地問。
「我不能確定，所以才用道具偷偷聯絡你。等明天再遇到其他玩家，你可以說郭大富半夜來找你，但是這些細節就不要透露了，以免打草驚蛇。」張三囑咐道。
「我知道。」
「那就這樣，我的技能持續時間快到了。你放心，我不會再偷看你了。」
「等等！」路靖堯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
「你到底經歷過幾次副本？」
張三頓了一下：「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路靖堯有些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這個遊戲到底是什麼？你身邊有沒有人抽出過脫離遊戲的道具？還有……這個遊戲有多少玩家？是以什麼原則選擇玩家的？」
張三這次沉默得更久，就在路靖堯以為他的技能已經失效離開的時候，才聽到他說：「我確實經歷過很多次副本了，可我周圍沒有任何人抽出過那樣道具。有人看到過，但是轉盤好像永遠不會轉到那裡。遊戲的玩家不多，但也不會少到讓你總能碰到熟人。至於選擇原則，應該是選一些無聊的人吧？」
「……無聊的人是指？」
張三似乎笑了一下：「比如我這種覺得周圍沒什麼有趣的事情，對生活充滿了失望，甚至想要嘗試犯罪來找點樂子的人，你也是吧？」
路靖堯：「……」她不是！
她五講四美三熱愛，雖然工作辛苦收入不高可還是挺喜歡這種自閉社交圈和生活方式的並且沒有改變的打算，和這種一聽就要關進去的混蛋才不是同一類人！
張三笑道：「不過，你問這些問題，我倒有些相信你真的是新人了。新人，記住一點，在這個遊戲中，除了你自己，誰都不要相信。」
數位相機發出一陣滋滋拉拉的聲響，然後徹底沒了音。
路靖堯打了個哈欠，找了幾根布條把數位相機的鏡頭纏得死死的，然後塞進了旁邊行李堆的最深處。
第二天一早起來，路靖堯驚訝地發現每個玩家眼底下都掛著深深的黑眼圈。她還沒來得及問話，郭大富已經迫不及待地開了口。
「你說對了！他……那個死人來找我了！」郭大富聲音都在發抖，「他在外面拍門，讓我給他開門。說他沒死，他回來了！」
「你給他開門了嗎？」z先生問。
「怎麼可能？」郭大富沒好氣地說，「我嚇都要嚇死了，傻子才會開門吧？」
「那可不一定。」z先生小聲說，「我昨天也遇到人敲門了。」
「什麼？」郭大富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是誰？也是那個死人嗎？」
z先生和年豆包交換了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然後說：「她說她是年豆包。」
年豆包：「嗯……我那邊也有個敲門的，他說他是z先生，我和z先生帳篷離得挺近的，所以……」
她含蓄地笑了笑。
眾人想像了一下兩個鬼此起彼伏地喊著大家都能聽到的「我是z先生/年豆包」，而兩個人在相鄰帳篷聽二重奏樣子，都沉默了。
感覺這隻鬼，或者這一批鬼不大聰明的亞子。
「昨天晚上，是自稱郭大富的在我帳篷外面敲門。」路靖堯乾巴巴地說，突然覺得自己昨晚的經歷一點也不恐怖了，「和你們遇到的情況差不多吧……你們說，這次的副本難道有這麼多的鬼？」
張三蹙眉道：「不太可能。除了五次以上的高階副本，單獨副本中出現五個以上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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