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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耀緩緩的笑,池向向大腦遲鈍沒在意到他的心思。
一路膩歪到家,池向向衝完澡,下面依舊難受的厲害,狄耀把嬌氣的女人抱上床,犒勞似的給她一吻,夜深人靜,激情痕跡猶在,一吻氾濫成災,池向嚮往薄被裡縮,先前閱盡天下a片的豪氣煙消雲散,在他吻下又是小小花骨朵一顆了。
“不好奇今晚為什麼讓你進了?”
“嗯,理由?”
“因為聽了劉醫生的開導。”
池向向一陣亂笑,把與劉雨珂討論的經過講給他聽,包括成唇膏一樣大小,軟,挺不進去之類,於是,換來他徹徹底底的一陣密實的親吻。
凌晨一點,池向向睡深了。
狄耀還沒洗澡,渾身溼黏黏的進了衛生間,身上沾著她的體,液,乾涸了貼著敏感的面板,水流密集的沖洗後,恢復寧靜。
她的理由,小部分是因為蔣宴。
宴席上,她身為有夫之婦,被蔣宴如此露骨的注目,半場人都驚動,夫妻生活又如此不和諧,她怕自己產生誤會,才克服心理障礙完整的接納他。
其實,沒必要。
外面黑如墨,一點星光沒有,狄耀*的隔著水流瞥了眼窗簾縫隙裡的黑,真真切切,看到一個男人站樓下。
還沒走。
蔣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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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間一點,整個小區都沉寂了,昏黃的路燈孤零零的陪著蔣宴站在草皮上,這裡離池向向家有一段距離,後門小開著,他沒有進去。
從錯了一環開始,就全部亂了,到現在一敗塗地,垂死掙扎。
他對池向向最開始的記憶就是冬夜搶去被子讓他生病的壞女孩,當時都還小,兩家住一起,經常把兩人趕到一塊兒看著,方便省事,於是,和她關係好到形影不離,外人看著都以為是兄妹。
蔣宴對此評論嗤之以鼻。
池向向是自己用命換來的另一半,怎能不陪她到白頭?
那年大概十二歲,池向向十歲,具體記不清了。
兩人調皮,爬到山上的水庫去玩,蔣宴釣了半天魚發現她人不見了,一頓瘋狂的找,池向向太好動了,竟然爬進了抽水的水管裡,一直往裡爬,蔣宴嚇懵了,知道水管的盡頭通向深不見底的水庫底,平時用來水的,這回要抽掉池向向的命了。
蔣宴喜歡她,沒有任何理由,於是為她痴,他沒有下山叫人,那樣太晚了。
他爬進了另一根水管,想著與她匯合,如果匯合不到,就跳進她消失的深淵,陪著她死。
到了兩管匯合的交叉點,底下是不見底的幽暗水獸,蔣宴堵住洞口,然後,看到那根管子裡像毛毛蟲一樣爬來的女孩,竟然還對他笑,驚奇他為什麼在這兒。
特麼如果不在這兒,池向向不就悶頭掉到水底了!
蔣宴勇淚縱橫,還後怕的小便都失禁了,稀里嘩啦的順著管子流進水庫裡。
那晚回去,硬逼著池向向喝了三碗庫水才罷休。
別人歃血為盟,他們這叫歃尿為盟,一輩子的生死結盟,永不言棄。
可池向向玩心重,漸漸有丟棄盟約的架勢,尤其是大了後,有了廣闊的天地,看的多了,就想的多了,不再以他為唯一。
蔣宴不以為意。
她嘴上拒絕無數次,身邊卻還只有他一個男生,一直到大學,池向向身邊依舊只有他,但意外真的出現了,她在心中卻藏了另外的男人,藏的那麼深,藏到全校皆知,他才知。
這一環錯的太離譜,到今天,蔣宴都回不過神,感覺身上一塊肉被人割了,他至今無法完整,無法止痛。
......
夏夜鳥蟲鳴叫,焦躁不安的,一如韓敘的心情,尤其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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