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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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在京城這麼多年,他幾乎從來沒有放鬆過對上頭那一位的警惕,定下以進為退的策略時也曾徹夜不眠,深怕一個決策出錯,便讓遠在千里之外的靖安王府雪上加霜,更讓跟隨自己入京的這一幫人都陷入困境。他習慣了獨來獨往,習慣了被人懼怕討厭,習慣了無人關心,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覺得這樣的軟語溫情會讓他覺得如此慰貼暖心。
“沒關係,你現在這樣陪我,我很心滿意足,”他輕聲道,“這是我這些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大年夜……”
蕭阮心裡發酸,替藺北行斟了茶,又舉起茶杯:“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願你早日迴歸西南,和家人團聚。”
藺北行一怔,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毛尖帶著一股清香,卻也帶著幾分苦澀,把他心頭的熱意澆得涼了幾分。
蕭阮的話彷彿當頭棒喝,把他從一片脈脈溫情中抽離了出來,他想起了自己的來意。
凝視了蕭阮片刻,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匣子來:“給你。”
“是什麼?”蕭阮好奇地打了開來。
裡面是一枚印章。
印石是稀有名貴的壽山石月尾綠,淺綠上帶著幾分淡黃,上部刻著牡丹纏枝花紋,脈絡精細、栩栩如生;印面上沅水居士這四個字的小篆,排版設計得很有特色,大疏大密,把工穩和寫意結合得天衣無縫。
整個印章溫潤、凝膩,在燭光下散發出潤澤的光芒,彷彿一位隱居山野的雅士,令人愛不釋手。
蕭阮又驚又喜,來回反覆看了好幾遍,恨不得立刻到書房去試試:“這印章太精緻了,哪裡刻的?印在紙上一定很漂亮。”
“我親手刻的,花了一點功夫。”藺北行輕描淡寫地道。
蕭阮真的吃驚了。
這可不只是花一點功夫能做到的,無論從選材還是雕工,只怕都是作廢了無數塊印石才做出了這麼一方完美的印章。“你……你親手刻的?怎麼花這功夫?”
藺北行輕哼了一聲:“怎麼?我就不能做風雅之事了?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不會做,是不屑做而已。日後你要是再去抄那慕呈青的詩詞歌賦,便在下面印上這個,我看他還得意個什麼!”
蕭阮哭笑不得:“不就是上次在龍潛寺見了一次,你怎麼還念念不忘了?那是念空禪師喜歡慕師兄的詩詞,我便寫來送給念空禪師的。”
藺北行的臉色稍霽:“就這麼一次?”
蕭阮想了一下:“認真寫的就這麼一次,其餘的都在家裡隨便寫寫而已。”
藺北行心裡酸溜溜的:“以後你也隨便印印我的印章。”
“好好好,每一幅字都印上。”蕭阮哄他。
“那可說好了,”藺北行的目光炯炯,“你不能食言。”
蕭阮拿他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有些不解:“藺大哥,怎麼好端端的你送我禮物?我也沒準備什麼回禮,這可太失禮了。”
藺北行的眼神一滯,好一會兒才道:“你馬上就要及笄了,我怕到時候沒有空見你,便提早送了。”
按照大乾的慣例,蕭阮十五歲的及笄禮將會定在二三月間,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蕭阮彷彿明白了什麼,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旋即恢復了正常:“那好,我就收下了,以後等你加冠了,我再回禮給你。”
藺北行還想再說些什麼,院子裡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腳步聲響起,木琉回來了。
藺北行不得不後退了兩步,深深看了一眼蕭阮,壓低聲音道:“我先走了。”
他的身影一閃,從窗戶中一躍而出,在木琉推門而入的那一剎那倒勾上了屋簷。
“二姑娘,棗泥糕好了。”木琉端著托盤進來了,一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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