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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的腳步慢慢行至客棧前,林秋寒瀟灑地同她打了招呼。裴長寧則小聲向刑鳴吩咐著什麼,刑鳴鄭重地點點頭,獨自領命離開。崔琰立在臺階上,眼見著一行人縱馬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長街一頭。
臨近傍晚,森嚴肅穆的縣衙大堂擠滿了人,不管是誰,只要到了這裡,站在“明鏡高懸”的匾額下,都會生出敬畏之心。所以,堂上人雖多,空氣卻像是凝滯了一般。
林秋寒身著官服,端端正正坐在圈椅上,要說他做起官來,也的確是有模有樣。杜恆是縣令,便在林秋寒右側另設案几,二人並排而坐。裴長寧同崔琰站在林秋寒身側,其餘衙役則手持長棍齊刷刷分兩排而列。
片刻沉寂後,兩個衙役將一名纖弱的女子押上堂來。眾人見是個很有姿色的女子,心中都不禁起疑,就這麼個女子,能連殺幾人?就連杜恆見了她也微微變了臉色。
只聽驚堂木下,林秋寒厲聲向著她道:“今日,我等依律審理近來焰湖鎮連續發生的四起人命案。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駱玉槿。”玉槿面色灰敗,卻不見有懼怕之色,有氣無力地低聲答道。
“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玉槿低著頭,就這麼承認了一切。
林秋寒並未覺得奇怪,他見得多了,雖然大多數罪犯會做最後的狡辯,但也有被發現後只求速死的。所以,玉槿的反應並未使他覺得有多意外。
“那麼,你就如實招供吧。”林秋寒道。
“他們四個人都是我殺的,無憂是我養在山上的,就連他娘也是我殺的。”說到這,她臉上才有了一絲波瀾,“無憂雖然才不到十歲,整天混跡于山林,又喜歡到赤焰湖中玩耍,不僅力氣大得驚人,還善於游水,我便利用了他。我恨他娘,自然也恨他,所以並不經常去看他,只是隔三差五地給他送點吃的,崔大夫在城外看見我的那次,其實我正要上山找他,不想遇見了你們,只好改變計劃,饒是如此,他卻把我看得很重。哼……”玉槿冷笑著,“不知他娘地下有知,會作何感想?”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自生自滅,所以練就了一身好本領,他住的洞口長著一種草,經常摘來吃。有一天,我去給我娘抓藥,醫館裡的大夫們正在探討一種藥草,我無意看了圖案,才發現那個叫木羽的藥草正是無憂經常吃的那個。可是無憂吃了並未出現任何反應,我也很是好奇,畢竟要殺一個男人,我還是力單了些,如果能用木羽,豈不是能省好些事?”
“我試了很多法子,終於發現如果將木羽煮得變了色,再將其搗爛,便能發揮功效,只要一株,便能放倒一個大男人。從那時起,我便開始籌劃將他們一個個除掉。王禮的田就在山腳下,我摸準了他每日的行徑路線,那日,我將無憂帶下山,守在他必經的路口,趁他不備綁了他,逼他吃下木羽,待藥效上來後將他推入湖中,我讓無憂潛在他身邊,如果出了意外,在湖中徹底清醒過來,便將其摁在水中。”
“殺許知的時候,無憂在湖中被人瞧見,但是無所謂,他早就被人當做水鬼,這樣反而更好,很多人都相信他是被水鬼所殺。至於那個老叫花,那就更簡單了,我娘患有風溼,我偷偷地從她的藥包裡藏了許多雪上一支蒿,本來是用來毒殺他們每一個的,可後來有了木羽,便沒有派上用場。可是你們來了之後,步步緊逼,我就用這東西毒死了老叫花。”
“那日賈老三來找趙集,我便算好時間,做了點稀粥,等賈老三離開後讓我娘送給老叫花。至於趙集……”說到這,玉槿身子顫抖著,很是痛苦地閉上眼睛,許久才睜開,“他發現了我的秘密,所以我沒有選擇,況且我忍了他這麼多年,不想再忍。兩日前,他喝了酒回來又打我,正好崔大夫撞見,他就離了家,第二日晚上我在偏僻的小巷裡找到醉得不省人事的他,根本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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