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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這了,你勿需再來。”他沉靜醇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竟是不容置喙的口吻。
他將木羽遞到她手中,她則驚魂甫定,莫名地有紅暈爬上臉龐,不想聽到他帶有命令式的話語,不禁有些失落。便有意避開他的眼,默默將草藥放入藥箱。
“啊!”隨著顫巍巍的叫喊,有人應聲倒地。
眾人循著聲響望去,是捕快小六摔在地上,甚是狼狽。他見眾人皆盯著他,面上亦是訕訕的。
林秋寒狠狠瞪了一眼邢鳴:什麼人都往知府衙門裡招!就這麼個又矮又圓的小白胖子,做什麼什麼不行,盡出洋相。
可他跑得快呀!就是裴世子也不定跑得過他。邢鳴不動聲色,亦用眼神回應他。
“什麼勞什子,害我栽跟頭!”小六摸出屁股下的東西,一把抓過向崖下甩去。
裴長寧眼尖,單手上揚,穩穩將那東西握在手心。
一個水囊。
崔琰瞧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老叫花的。”裴長寧道,似是答她的惑,又不像是在和她說話。
“可上次來,我並沒有發現它在這裡。”崔琰黛眉微蹙,遲疑地說道。
“許是你沒有發現吧。”林秋寒道。
“不會,我每個石頭都瞧了。”她為了找個穩妥的石頭,每個都細細看了一番。
“她說得不錯,它昨天還躺在破廟的角落裡。”裴長寧凝視著手中的水囊,神情靜穆。
難怪覺得眼熟!崔琰才想起昨日的確在老叫花住的破廟裡見過這個水囊。
“昨日還在破廟,如今就到了這裡,老叫花都是半死的人了,自然不可能爬上來……”林秋寒慢慢踱著步,緩緩說著,“這嫁禍的方法使得也太拙劣了點吧?當真以為我們沒有注意到這個水囊?”
“是拙劣,可你也一點辦法也沒有。”崔琰道。
裴長寧霍地扭頭看她。不錯,偽裝的溺水、木羽、老叫花、水囊,假得跟真的一樣,卻顯得更假,卻偏偏乾淨,讓他們不得不跟著那藏在背後的人走下去。
“或許,他真的以為我們沒有注意到。”裴長寧看向山的那頭,目光悠遠,直到那縹緲的遠方,“那我們便如他的意,大張旗鼓地找找這個水囊是誰的。”
除了一個水囊,在峰頂並沒有其他發現,一行人只好往回趕。剛到客棧門口,便見縣令杜恆焦急地來回踱著步,每一步都透出撐到極限的耐性。
他一身青色官服,容貌俊秀,眉眼間依舊帶著潔淨的書生氣。才三十五上下的年紀,正是宏圖志滿,只待他日凌雲的時候。
見了林秋寒一行人,他眼神陡然閃出亮光,瞬間重重吁了口氣,“大人回來了!”他迎上去。
“是出什麼事了?”林秋寒暗道不好。
“老、老叫花……死了……”杜恆嘆道。
這是唱的哪一齣?不談林秋寒,就連裴長寧也怔住。
接下來,不是該等著他們拿著水囊到處查,最終查出歸老叫花所有,自然而然地就鎖定兇手麼?怎麼就來了個死無對證?
“此人本就身患重病,一直都未請醫問藥,如蟻潰堤,就在兩個時辰前病發身亡了。”杜恆道。
“不可能!他雖病重,但也能拖延些日子。”崔琰脫口道。
杜恆微微皺眉:當真沒那麼簡單?“如此,便請崔大夫一同去看看。”他拱手道,知道面前這位面貌可怖的女子非同一般,就連林秋寒都十分看中。
破廟早就被杜恆派人團團圍住。老叫花躺在地上,嘴巴微張著,表情痛苦,這是崔琰見慣了的被病痛折磨的表情。
她俯身細看,發現他微張的口邊沾著乾涸的涎水,頭的一側有些許嘔吐物,手指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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