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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這樣吧,本少爺給你錢,你把這小娘子讓給我如何?說吧,要多少?要多少本少爺都給得起。”紈絝毫無察覺,氣焰愈發囂張。
眾人皆淡定地坐著,這個時候自然不需要他們出手,可他們心裡還是暗暗捏著把汗,自然不是為裴長寧,而是為那紈絝,倒黴孩子,可別弄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多少錢都不行。”裴長寧冷聲道,他感到被他握住的纖纖手臂輕輕顫動了一下,“滾。”他忍住性子,向那人下最後通牒。
不料那紈絝愈發沒有怕意,指著裴長寧身後的崔琰道,“不就是一個青樓女子麼?小爺給你的錢足足可以買下整座青樓。”
完了……眾人搖了搖頭,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真是找死。
只聽一聲慘叫,裴長寧一手摺了他指向崔琰的手指頭,接著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那人登時飛出去數丈遠,倒地後接連吐了好幾口鮮血。
裴長寧再不去看他,轉向身後的崔琰,“沒事了。”見崔琰似有猶疑,又加了一句,“他不該侮辱你。”
沉靜的話語字字擊中崔琰的心,她很不自在地坐下,心如擂鼓。
佩兒正倒了茶水過來,見有人受傷倒地,驚嚇不小,趕忙著人將他抬走去瞧大夫。
“他……”邢鳴不免擔憂,方才這位世子爺出手似乎太狠了些,“不會死吧?”
裴長寧不緊不慢地倒了杯水遞到崔琰面前,才冷聲道,“放心,死不了,我有分寸,不過躺個一年半載。”
“噗……”林秋寒一口噴了口裡的茶。
這個分寸拿捏得……真好……
人群裡的小小騷動並沒有影響到臺上的白芷,只聽她用軟糯的家鄉方言作了開場白,闔目凝神後緩緩睜開眼,一雙柔胰緩緩撥弄起琴絃。
堂內漸漸靜下來,直至鴉雀無聲,眾人目不轉睛,盯著白芷,如聆聽天籟,無一例外,都是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
不可否認,白芷的琴技實屬上乘,指法嫻熟,情緒飽滿,代入感足,可也僅此而已,在座之人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可笑。
裴長寧與林秋寒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倒是崔琰,對於琵琶沒有絲毫的鑑賞力,聽不出好壞,反而是認認真真聽了首曲子。
她盯著被白芷抱在懷中的冰絲琵琶,顧名思義,自然是因為琵琶弦是上好冰絲製成而得名,紅面黑底,古樸中見清雅,巧就巧在琴面上繪就的一株白梅,和絃絲相互映襯,遠遠看去竟像是附弦而生一般,可見繪製圖畫的人有何等靈竅。
不知為何,她隱隱覺得這株白梅似曾相識。
一曲終了,自是滿堂喝彩,白芷起身微微鞠了一躬便抱著琵琶下了場。
“太妙了!正所謂‘此曲只應天上有’啊!”眾人七嘴八舌地評論著。
“冰絲琵琶果然名不虛傳,琴音通透,低處圓潤,高處明亮,百聞不如一見哪……”
“我瞧著白芷姑娘方才簡直猶如阿沅附體,彈奏的曲子當真同阿沅不相上下。”
相比而言,裴長寧他們這一桌的人顯得格外安靜,只聽崔琰問,“這首曲子叫什麼?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
“《相思引》。”林秋寒搶先答道。
《相思引》?崔琰抬眼看向林秋寒,心中一陣疑惑,忘了收回瞧他的目光。
林秋寒想起方才的玩笑,不禁有些心虛,趕忙替自己辯白,“別這樣看著我,我也是聽鄰桌的說的,好像還是阿沅生前最喜歡彈的曲子。”
不料崔琰依舊怔怔的,許久才將腦中殘留的記憶拼湊完整,“獨上小樓迷遠近,不見浣溪人信。何處笛聲飄隱隱,吹斷相思引。”她輕嘆了一聲,緩緩道出這些詞句。
眾人以為她還沉在方才的曲子裡,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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