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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手。”

聞言,盧同終於抬頭,“不知大人何出此言?《相思引》小生倒是聽阿沅姑娘彈奏過,可這個曲子與小生卻並無關聯。”

不認?林秋寒並不著急,他審視了對方片刻,神色反而稍稍鬆動了一些,“公子府上是濱州的大戶,家中奇珍異寶無數,最令當地人稱道的是一把冰絲琵琶,可這把琵琶幾年前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不知阿沅彈奏的這把冰絲琵琶與府上那把有沒有關聯?”

“物有相類,不足為奇,冰絲琵琶因弦為冰絲製成而聞名,阿沅姑娘那把琵琶小生也曾見過,亦是冰絲為弦,可並非鄙府丟失的那把,想來同名只是巧合而已。”盧同回道。

見盧同淡然從容的樣子,崔琰不禁看向不動聲色的裴長寧,他察覺到她的目光,眼眸略動,示意她看向盧同的袍袖。

崔琰循著他的視線定睛看去,只見盧同雙手縮在寬大的袍袖內,袖口微微地抖動著,若不仔細看還看不出。

不管他表面如何鎮定,大概自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已亂了分寸,其實並不需要費多大力,只差一個契機就能令他在瞬間崩潰。

林秋寒顯然也是看出這一點,是以並不急著再與他作無畏的爭辯。“啊!好熱。”他突然叫道,接著將手中的摺扇展開,呼哧呼哧地扇著。

盧同雙手依舊攏在袖內,恭恭敬敬地站著,對於林秋寒的舉動不免有些錯愕,低垂的眼眸微微轉動。

“啊!來了!”只聽林秋寒又叫道。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邢鳴箭步走來,手中提著一把琵琶。

怎麼會!?盧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明明藏得很好……

林秋寒一下收了摺扇,笑著對盧同道,“不必覺得驚奇,找東西這位兄弟可在行了。”接著眸光一閃,“怎麼?難不成盧公子還要說這也是巧合?”

盧同抬起顫抖不止的手抹了抹汗珠密佈的額頭,原本就倦怠的臉更加灰敗,充滿絕望的神色,“不要告訴我父親……”

他提出這樣一個請求,忽而又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很可笑,便無力地搖了搖頭,“這位大人說得不錯,我同阿沅不止是認識而已,《相思引》也的確是我寫給阿沅的,只是……”

他突然直起腰身,雙眼通紅,面上夾雜著悲恨、追思的神情,向著眾人開始了他的故事。

那時,阿沅家中顯貴,偏偏子嗣不繁,阿沅的父母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是以她自小便是充當男兒教養的。盧同在繁盛的濱州街頭遇見了偷偷溜出家門的阿沅,兩人因為誤會結緣,一次次的巧合讓兩人從相見如仇讎到心心相惜,最終彼此屬意。

原本這一段感情很有可能結成良緣,盧同雖是庶子,可好在阿沅的爹孃並不看重門第出生。正當他下定決心稟告家中上門提親之際,阿沅的父親因為牽扯朝堂紛爭被問罪,她則萬幸逃過一劫。阿沅的爹孃不看重門第出生,可他盧家不同,她家敗落至此,萬萬別想進盧家的門。

他偷拿了家中至寶,想給她一點補償,不想她不管流落至何方都未變賣。再後來,他來南臨府求學,不期又遇到已經淪落風塵的她,固然曾經的感情未減分毫,可眼下的溫存總歸與未來無關。

不久前,他家中來信,告知他給他說了門不錯的親事,他終究明白自己心中只有阿沅一人,懷有一絲希望趕回家向母親坦白一切,怎奈他母親一生為妾,總是被主母欺壓,正想借著兒子這門親事揚眉吐氣,怎可同意幫他。為了讓他徹底斷了同阿沅的聯絡,唯一知道是他偷拿冰絲琵琶的母親還威脅他若不拿回琵琶,便將此事告知他的父親。

他知一切不可挽回,又不願傷了阿沅的心,便託人做了把琵琶,想找個機會換回原來的那把。

講這個故事好似耗盡了他全部的氣力,直到最後,他面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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