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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抬手一丟,牢房裡頓時傳來了荀夫子的慘叫聲——老夫的腰!
接著,凜淵便貼心地關上了門,拉著蕭羽彥回到了隔壁。
但是慘叫聲依舊不絕於耳。
“你要做什麼?啊……不……不要……快住手……我的衣服!”
蕭羽彥默默為荀夫子掬了一把同情的淚。隔壁的聲音漸漸虛弱了下去,之後便細不可聞。凜淵耳朵貼在牆壁上,嘖嘖稱奇道:“師弟,此前我聽外面說你是黎綠公,還十分為你鳴不平。如今發現,師弟你頭上種了片森林,卻還能怡然自得,果真不是常人。”
蕭羽彥咬牙切齒道:“滾滾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把門關上。今晚老子親自審問,不信審不出所以然來。”
凜淵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離開了牢房。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對蕭羽彥道:“實在不行就用殺手鐧,穆頃白是個硬骨頭。但是再硬的骨頭也有軟肋。打不死他,就噁心死他!”
話音未落,門砰地一聲闔上了,正好摔在了凜淵的臉上。
蕭羽彥關上門,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穩定了心神,大步走向了穆頃白。他垂眸看著她,眉目依舊俊朗。卻是頭一次這般狼狽。
她抬手輕輕撫上了他沒有受傷的半邊臉,聲音裡有些疲憊:“我今日來其實別的都不想問,只想知道,究竟我們朝夕相對的這些時日,你對我可曾說過真話,有過真心?”
穆頃白修長的睫毛翕動著,面容上的傷痕卻為他增添了幾分野性的美,多看上幾眼便能教人呼吸凝滯。
“你對我如何,我對你便也是如何。”穆頃白緩緩道。
“我?我對你自然是真心。”
“既然是真心,為何你連自己的身份都不肯告訴我?”
“我……我的身份……”蕭羽彥錯愕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我——”
“你說你的大臣和子民們要知道你是個女人,該當如何?”穆頃白嘲諷地看著她。
蕭羽彥氣結:“你早知如此,還一直假裝不知?!”
穆頃白麵色冷了下來:“那日你和雲洛相認,在池中暈了過去。是我將你救了上來。其後你我朝夕相對,我都忘了你還從未曾親口對我說過你的身份。直到方才,聽到凜淵說你斷袖,我才意識到。原來在你心目中,我與你的關係竟是斷袖。”
“我——我本來是想告訴你的。那日在太液池中,我——我想不必多說,你也能發現的。所以——”
“所以後來有無數次的機會,為什麼你一次都未曾說過?”穆頃白的目光像是一柄利刃紮在她的身上,“所以從頭到尾,你對我都未曾相信過。卻反而去相信一個野心昭然若揭的佞臣!他究竟做了什麼?只是稍稍給了你些原本屬於你的權力,還是僅僅是因為他送了你花,哄你開心?!”
蕭羽彥被這一番質問說的啞口無言,偏過了頭去。良久,她才哽咽道:“可是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他,他為我們黎國守住了大片的江山。父皇臨終託孤,也是相信他會匡扶社稷。我為什麼不相信他,而要去信任兩個齊國人?”
“因為我愛你。”穆頃白脫口而出。
蕭羽彥嚇了一跳,眼眶還含著淚,愣神看著他:“你……你說什麼?”
穆頃白卻不肯再多言,方才那一句話像是她的幻覺。蕭羽彥抬起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你再說一遍,是不是我聽錯了?”
穆頃白撇過了頭,蕭羽彥掰過他的臉,踮起腳尖吻了上去。他皺著眉頭看著她,卻不肯接受那個吻。蕭羽彥鼻子一酸,鬆開了他,紅著眼眶道:“你又騙我,你明明覺得我噁心。”說完轉頭向外面走去。
一拉開門,便見到了同樣眼眶含淚的凜淵。她怔了怔,負手匆匆走出了隱牢。月色之下,蕭羽彥終於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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