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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與他拉開了距離,聲音清冷而虛弱,“我發現你總是會中同一招。”
他扶著桌子勉力撐著,良久才苦笑道:“因為從對你從不設防……羽兒,你問我存的是什麼居心。我卻想問問你,是否從未真正相信過我?”
她有沒有真的相信過他?蕭羽彥捫心自問,沒有。所有的自我欺騙,告訴自己要完全信任他的話,都是出於不信任。她從最初就提防著他是齊國人。
她在這冰冷的皇位上,如履薄冰地過著無數個日日夜夜。生怕有一天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可她試圖告訴過他,甚至想要坦白自己的身份。將自己最大的軟肋暴露在他面前。那或許已經是她對他信任的極限了。
但每次,他都彷彿有意識在逃避。如今想來,也許是他覺得她的愛太過負擔吧。
門外有人衝了進來,是沁弦帶著宮人。穆頃白聽到她冰冷的聲音說道:“將他關押在隱牢之中,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穆頃白已經支撐不住,四肢一軟,倒在了地上。蕭羽彥轉過頭不去看他,良久,才聽到沁弦來回報:“陛下,人已經關好了。用鐵鏈穿了琵琶骨,應該是逃不掉了。”
沁弦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應。他抬起頭,看到蕭羽彥的手顫抖著,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走吧,我們去看十七。”她轉身向宮外走去。
剛走到宮門口,忽然瞧見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向未央宮湧來。蕭羽彥停下了腳步,韓雲牧大步上前,抱拳道:“陛下,為保安全,請容臣進未央宮搜捕兇徒!”
蕭羽彥看著韓雲牧和他身後的御林軍,緩緩道:“兇徒已經伏法,寡人要親自審問。此事大司馬不必過問。”
沁弦聞言,不由得捏了把汗。自打陛下登基以來,還雖時常口頭上忤逆大司馬。但在這樣的事情上,她從來沒有正面說過一個不字。但事情一涉及穆頃白,她總是方寸大亂。
韓雲牧深瞧了她一眼。沁弦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眼見著風雨欲來。兩人間已經是劍拔弩張。
但在蕭羽彥的眼裡,卻全然不是如此。她神情恍惚地看了韓雲牧一眼,輕聲道:“寡人要去看看十七,大司馬自便。”說罷便帶著沁弦匆匆離去。
韓雲牧沒有攔她。蕭羽彥穿過重重的御林軍,大步向著南書房走去。身後,大司馬轉身進了未央宮中。
未央宮的外面站了不少宮人,但寢宮內卻沒什麼人在。韓雲牧早已經無數次來過這未央宮,卻從來沒有仔細打量過。
這裡除了蕭羽彥生活過的痕跡,一切都是一式兩份。顯然那個人在這裡已經住了有一段時間了,桌上還擺放著沒來得及收拾掉的碗筷。
他端起那杯酒嗅了嗅,在濃烈的酒香下掩蓋了一些異常的氣味。可屋子裡並沒有掙扎和打鬥過的痕跡。可見向來兒女情長時,就會英雄氣短。公子頃白那樣的人,栽在女人手裡的時候,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也罷,既然蕭羽彥肯自己動手去收拾他,也省得他再去做這個壞人。近來她對他似乎少了許多敵意,他不想破壞掉。
而此時此刻的蕭羽彥,一臉擔憂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巫醫抹著頭上的汗,緊張地劈了眼陛下。他早聽說新晉的侍衛十七,是陛下跟前的紅人。
現在他躺在這裡,看陛下擔憂緊張的模樣便可知道,他要是治不好十七,他就死定了!
好在十七這傷雖然重,卻堪堪避開了要害。再偏頗些許,他可能早就一命歸西了。
沁弦看著蕭羽彥,忍不住勸道:“陛下,您的傷還未痊癒。不如歇下來喝口茶?”
蕭羽彥擺了擺手,雙目炯炯盯著巫醫。巫醫頓時如芒在背,他小心翼翼拆開了紗布。一個窟窿頓時出現在眼前。幾次看,這窟窿都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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