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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懷抱,這一夜也是輾轉難眠。蕭羽彥翻了個身,習慣性地抬起胳膊,卻落了個空。她睜開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枕邊。心情忽然低落了下去。
白日裡事忙還不覺得,夜闌人靜的時候,才越發感覺到孤寂。腦子裡不斷地回想起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這一段時間的朝夕相對,就像是將彼此融入了骨血裡。
他對她的溫柔,給她的吻,露出的每一個笑容,如今就這樣煙消雲散了麼?
蕭羽彥簡直想蒙起被子大哭一場。她拉了拉被褥,往頭上一蓋。還沒醞釀好情緒,忽然聽得有人聲傳來:“師弟,要是黎國百姓知道一國之君沒了個男寵,就蒙著被子哭,該是何種心情?”
蕭羽彥拉下了被子,忿忿地蹬著凜淵:“師兄,這可是國君的寢宮,也是你能隨意闖的?”
“我不認國君,只認師弟。”他從房樑上一躍而下,落在了床前,嘖嘖道,“說句你不愛聽的,以前我就覺得你女裡女氣的,跟小娘們兒似的。所以師弟你後來斷了袖,師哥我一點都不意外。可你斷袖就斷吧,怎麼偏偏跟公子頃白斷上了?”
“我不跟他斷,難道跟你斷?!”蕭羽彥沒好氣道。
“噫——”凜淵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那可不行,師兄要斷袖,那也是跟——好吧,公子頃白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惜他不夠真心。”
這句話戳到了蕭羽彥的痛處,她翻了個身,看著外面的月涼如水:“不是就不是吧。反正五國這形勢,早晚都會打起來的。到時候兵戎相見,家國兩難全,才叫痛苦。長痛不如短痛。”
“你想得開就好。”凜淵飛身上了房梁,打了個呵欠道,“十七重傷未愈的這些時日,我就在你房樑上住著了。你儘快將雲洛那丫頭引出來。我總覺得她要使壞。”
“放心吧。斬草除根的道理,我懂。”蕭羽彥悶聲道。
一夜無眠,直到翌日清晨。蕭羽彥才懨懨地上了朝。朝堂之上的氣象為之一變,蕭羽彥明顯感覺到她這個國君說話有分量了許多。近來黎國沒什麼大事,一片風平浪靜。
她母后已經行至章中地界,再過七八日就能回來。蕭若水和蕭予柔都已經前往迎接。蕭羽彥自是不必擔心。
下了朝,蕭羽彥走在去往南書房的路上。忽然一道人影一閃而過,她停下了腳步。沁弦疑惑地詢問道:“陛下有何打算?”
蕭羽彥沉吟了片刻,忽然提高了聲音:“小弦子,雲荀二賊走脫。估計還在宮中,寡人覺得十分不安全。你去請大司馬調動一些御林軍前來隨侍。”
“喏——”沁弦應了聲,便匆匆離開。不一會兒就調動了一隊御林軍過來。
蕭羽彥帶著人群浩浩蕩蕩去了南書房。不僅如此,她現在去哪裡都是屁股後面拖了長長一條隊伍,十分惹眼。
接連三日。終於,她有些按捺不住了。一面喝著白粥一面對凜淵道:“師兄,這戲還要做多久?寡人十分不自在。”
凜淵皺著眉頭吃了一口青菜豆腐:“今晚差不多了。誒,你這兒的飯菜怎麼這麼簡陋,還不如我梨園。”
“我也納悶兒呢,前些日子不是這樣的。難不成我那些御廚只聽小白……只聽穆頃白的話,卻不把寡人放在眼裡?”
“師弟,你這國君當得可真失敗。”
蕭羽彥狠狠踢了凜淵一腳:“你等著,我親政後。擺上一大桌,一百零八道菜,你不吃完不準走。”
“好啊。我等著。”凜淵說完飛身上了房梁。
蕭羽彥用完了晚膳,便沐浴更衣換上了一身褻衣。未央宮很快熄了燈,萬籟俱寂。
三更天,未央宮門吱呀一聲開了。裡面探出一顆腦袋來。緊接著,一道瘦弱的身影一閃而過。
躲在暗處的人頓時驚醒。雲洛推了推荀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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