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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崇以法治國,常說什麼國法之下,一視同仁。怎麼到了謝應宗這件事,沒有大理寺審查,沒有宋提刑蒐證,未經審判,就可以判定一個人是死罪呢?若是百姓知道了此事,原本就對黎國的嚴刑酷法多有怨言。如今上行下效,黎國今後又當如何?”
韓雲牧眯起了眼睛,看著她的側臉靜默良久。蕭羽彥心中忐忑,卻還強裝著鎮定。
空氣裡的寂靜壓迫著蕭羽彥的神經,謝應宗的生死其實不在她,而在韓雲牧的一念之間。母后向來疼愛這個外甥,倘若他死了。原本就已經心情抑鬱的母后,定然難以承受這樣的訊息。
良久,韓雲牧才緩緩道:“你想審這案子,我可以答應你。只是審出什麼樣的結果,你都要自己承擔。”韓雲牧說罷轉身走了。
蕭羽彥鬆了口氣,至少她還能給謝應宗爭取一個活命的機會。只是如今她也沒什麼眉目,雲洛倒是個鬼點子多的。不如回去問問她的意見。
打定了主意,蕭羽彥便回到了未央宮。剛進門,雲洛便迎了出來,蹦跳著跑來,喜上眉梢:“小彥彥,哥哥來訊息了——”
蕭羽彥快步上前,拽著雲洛進了寢宮,重重關上了門。這才問道:“什麼訊息?”
雲洛站定,撇了撇嘴:“用得著這麼害怕麼,韓雲牧又不在這裡。”
“隔牆有耳啊。”蕭羽彥壓低了聲音,“你快說,他怎麼樣了?”
看著她焦急的神情,雲洛止不住噗嗤一口笑了出來:“你瞧你急得。哥哥他很好,已經到了弘一先生那裡。而且一切安好,讓你不要擔心。”
“他……他還說什麼?”
“他還說——”雲洛頓了頓,忽然變戲法似的從袖中變出了一封素箋遞給了蕭羽彥,“你自己看。”
蕭羽彥接過那素箋,看到熟悉的字,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她快步走到書桌旁,急不可耐地開啟了素箋。一幅小像映入眼簾,那是她在書桌旁批閱奏摺的模樣。一旁附了一句話: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只是這一句,蕭羽彥嘴角便止不住上揚。反覆盯著那一句詩許久,心裡默唸著。只覺得這句話若是讀出來,空氣裡都能瀰漫出甜蜜的氣息。
她一抬頭,只見雲洛正壞笑著看著她。蕭羽彥老臉一紅,忙正襟危坐道:“你笑什麼?”
“嘖嘖嘖,笑得這般甜蜜。我哥這是寫了什麼?”
“沒……沒什麼。”蕭羽彥將素箋攏進了衣袖裡,正色道,“雲洛,我現在有件事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想問問你可有什麼法子?”
“只要是對付韓雲牧的,我無條件支援你。”雲洛磨牙嚯嚯道。
蕭羽彥沉吟著將謝應宗的事情說給了雲洛聽。她一面聽一面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這件事情的關鍵還在宋晏的身上。”雲洛抱著胳膊踱著步子道,“無論大理寺是否要審查這案件,如今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真相。”
“你說的,我考慮過。但是眼下韓雲牧已經注意到了十七,他的行動很不方便。要想從宮外得到訊息,談何容易?”
雲洛一條胳膊架在了蕭羽彥的肩膀上,勾肩搭背道:“這還不簡單,十七不方便,咱倆溜出宮去唄。”
“這就更不靠譜了。”蕭羽彥憂傷道,“我常年鑽的那個狗洞被糊上了,宮中守衛也有所加強。十七又不能暗中保護,貿然出宮很危險的。”
雲洛對於蕭羽彥鑽狗洞的行為嗤之以鼻:“你別說那狗洞被糊上了,就它好好的,我身為一國公主也不會做出這等有損國體的事情。想要出皇宮,方法有千千萬。我們大可以用一些符合我們尊貴身份的方法出去嘛。”
“哦?你有法子。”
雲洛狡黠地笑了。蕭羽彥心中一喜,雲洛向來比她點子多。看來這一趟出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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